“再說吧。”我看到了扣腳大漢,這鳥人還夾著個公文包,弄得挺像回事的,在車上我一直以為過道上的大麻袋是他的呢……
我指著扣腳大漢說道:“就那狗逼,在火車上和我裝逼來著。”
我大哥跟邊上抽煙的兩個哥們兒說了一聲那倆哥們兒就跟了上去,我大哥就把我拉到了停車場的一個金杯裏麵。
“行啊,都開車了。”我說道。
“一般一般,這是我哥的。”我大哥說著就打著火了,然後開出了停車場在路邊接上了那兩個哥們兒,他讓我管那個留著飛機頭的哥們兒叫鑫哥,卡尺頭的叫宇哥,我就叫了。
扣腳大漢是往農墾賓館那邊走了,那邊正好是站前公園,我們就在另一側的出口等著,等到那逼一出來,鑫哥和宇哥就跑了出去把那逼拽進了車裏。
我看著扣腳大漢說道:“您不牛逼麼,弄死我啊?”
扣腳大漢一看是我明顯就愣了:“那不是鬧著玩呢麼,至於這樣麼。”
扣腳大漢一邊說著還一邊掏煙,兜裏他他媽兜裏裝著一盒紫雲一盒中華,然後給我們上的中華,我就不明白怎麼回事了。
我們四個叼上了中華,我大哥就回頭說道:“鑫哥宇哥,削他!”
我還以為就是嚇唬扣腳大漢呢,結果倆人真就在這金杯裏麵把扣腳大漢給揍了,真他媽爽,幸好金杯後排的座都拆了,但也折騰的夠嗆。
我大哥把車開到了江邊正在建設的小區邊上就給他踢了下去了。
我尋思讓我大哥先送我回家來著,我大哥死活不同意,非要拉我去喝酒,我就隻能同意了。
大白天的燒烤攤子也沒出來,我們就去吃自助了,一年沒回來說實話還是本地啤酒好喝。
“回來呆多少天呢?”我大哥問道。
我說:“二十來天吧,多陪陪我爺我奶。”
天哥點了點頭,一般在外麵我都叫他天哥:“行,多陪陪你爺你奶,等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吧,逼哥還有貝貝他們也都回來了,到時候一起出來玩。”
他說的逼哥和貝貝都是我們小時候的玩伴,逼哥是個好學生,聽說高中去哈爾濱上的,貝貝就完犢子了,他去學畫畫了,將來打算走專業。哦還有個黑逼,也是我們鐵哥們兒,他們還沒放假呢,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麵,互相之間的聯係方式還都是家長給的,也不知道突然見麵會是什麼感覺。
我這還沒吃晚飯呢,手機來短信了,是大猴來的短信,對了,大猴是我鐵子,大名孫大聖,我倆從穿開襠褲就在一起撒尿和泥玩了,小時候我們都特別羨慕他的名字,真是太狠了。
我跟天哥說是大猴來的信息,問我幾點到站,天哥說讓大猴來一起吃,我說算了吧,這逼估計是睡覺睡一半起來撒尿才想起我今天回來的,大猴是個超級網蟲,白天昏死,晚上跟嗑藥了似的一直玩私服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