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終於考完了,總結一下這次考試就兩個字:瞎蒙。考完了我們就要搬宿舍了,學校要趁著暑假裝修宿舍,而我們要搬到二號樓裏麵住,新學期開學後那些特招生會搬到我們的教學樓一到三層上課,實驗樓好多大教室要做隔斷,不過和我們沒關係,我們比較幸運,住在二樓的一間主任室裏麵,恩,往後就叫214了。
而我們原來的宿舍就要全部變成女生宿舍了,說實話學校這麼多樓好多都空著不給我們用,非得弄得緊緊巴巴的,也不知道校長是怎麼想的。
這次搬宿舍弄的是轟轟烈烈的,金越和劉德明他們混到了一個宿舍208宿舍,梁寒玉住在201,哦,還有怪獸也是。
搬完宿舍幹什麼呢?當然是喝酒了,因為要經曆四十多天的暑假不見,而且皮皮這次走了就不會回來上課了,所以我們又請上了恩權哥還有昌林哥,我讓飛叔開車幫忙把我的行李拉回去了,他告訴我說我爸和玲姨抱著孩子回玲姨娘家了,挺好的,這下子我可以清淨幾天了。
人還是我們這些人,清潔費已經交了,今天就是不醉不歸了,我們都敞開了喝,恩權哥和昌林哥也很給麵子喝了不少。
“皮皮啊,回到了老家上學可別再聽著情歌流眼淚了。”我和皮皮說道。
皮皮敬了我一杯酒,金越說:“離開你還真他媽不習慣。”
我就想起期末考試前金越想要請假,他天天掛空檔,不穿內褲,結果蛋蛋被牛仔褲磨破皮了,他就和昌林哥請假,昌林哥說了,蛋壞了怕啥啊,那不皮還在呢麼!他是指著皮皮說的,當時給我們都逗壞了。
現在想起來這種情景再也不會發生了。
皮皮在這裏沒有親戚,一旦回了老家說不定什麼時候再見麵了,喝著喝著我們就哭了。
恩權哥和昌林哥和的有點多,付完錢我們就給他倆送回學校了,他們醒醒酒還要判卷子,我們幾個在教學樓前照了幾張照片,恩權哥、昌林哥還有皮皮一起又照了一張,我又讓一個準備回家的哥們兒幫我們所有人照了一張合影,誰成想這是我們唯一一張人都在的全家福了。
喝完酒都吵吵上網去,我和劉德明、金龍、皮皮我們四個沒去,因為沒機子了,我們四個就在新宿舍住的,我們四個回去了又喝了兩瓶白酒,唱了半宿的歌。
第二天早上王金太回學校了,他和他對象開房去了,這是專門回來送皮皮的。
皮皮坐的火車是下午五點的,所以我們幾個二了吧唧的去市中心廣場照了一大堆照片,又去溫州城裏麵浪了一圈。
終於時間到了,皮皮說不讓我們送他上車了,要不然到車上哭的話太丟人了,我們就看著他檢票然後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我們幾個都哭了,皮皮走的時候說每個月都要郵寄給我們一條好煙抽,我說不如每個月給我們發一張你的照片實在。
皮皮是我們第二個走的兄弟,剛開始的時候偶爾在QQ裏還會有聯係,後來他的頭像一直灰著,再後來打開兄弟那一列表發現少了一個人,然後失去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