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著實的讓我菊緊蛋疼,我看向了孔琴琴,孔琴琴很淡定的說道:“認識兩個月了,剛住在一起,您放心吧,沒事的。”
我以為老太太會繼續問下去,沒想到她隻是點了點頭就不說話了,一頓飯吃的挺舒服的,果然老太太很準時的睡了一覺下午三點又去打牌去了。
老爺子出去逛了一圈,我就和孔琴琴倆人盯著電視傻看,我說看西遊記,她非要看韓劇,我說她花癡,她說我幼稚,反正搶來搶去我還是跟著她看韓劇了,看的那叫一個困。
我就躺在炕上睡著了,等我醒的時候天都黑了,我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六點了,孔琴琴告訴我老太太在做飯呢,老爺子拎著一瓶白酒進來了,我一看是茅台飛天,這麼好的酒我還真喝過,王傑從家裏搞出來一次,然後挨踹了;將軍從家裏也弄出過來一次,挨扇嘴巴子了。
老爺子說了,今天晚上我們爺倆的戰鬥目標就是喝完那一瓶白酒。我心想這不是小意思麼,我自己喝完都輕鬆。
老太太可是沒少做菜,足足八菜一湯,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是吃著很爽,不過我發現我上當了,老爺子用三錢杯子和我喝,我用的是二兩半的杯子……
從小我家裏人就把滿族的那些老規矩傳給我了,比如給長輩敬酒要雙手,杯沿要低,要看著長輩喝多少然後跟著喝等等。
所以老爺子每端一次酒盅我就和他碰一個,喝完這一瓶白酒我就發現,一大半都讓我喝了,白酒這玩意比啤酒還難喝,我倆喝完了都十點了,該睡覺了,西屋是我和孔琴琴住的地方。
西屋隻有一張大炕,我和孔琴琴這睡在一張炕上這不逼我犯錯誤呢麼!
我還不算太迷糊,我就和孔琴琴說:“我怕熱,睡炕稍,你睡炕頭吧。”
我倆就這麼躺在了一張炕上,美女就在身邊我當然心裏頭火熱了,加上白酒在肚子裏麵作祟我確實想做點什麼,但是我倆不過是為了互相有個伴才在一起的,不是情侶我可不犯傻,這沾上了甩不掉全都是責任。
不過好在我有這麼個有點,喝完酒就困,躺下沒多大會兒我就睡著了,一覺悶到大天亮,別說,好酒喝那麼多都不上頭。
孔琴琴我和吃完早飯之後就走了,今天還要去見她姑姑,她姑姑也算是女中豪傑了,和自己老公離婚了,自己帶著孩子混的很好,家裏頭住著別墅,雖然我們這兒房價不高,但是能住別墅的人那都了不起了。
我倆直接打車去她姑姑的店裏了,她姑姑沒在,我倆又去的她家。
真的說實話,她姑姑很有氣質,甚至有點咄咄逼人的感覺,見到她姑姑我就說不出來話,她打量我那眼神讓我發毛。
在她姑姑家聊了一會兒天,然後就到了孩子中午放學時間了,她姑姑開著車帶著我倆接上了孔琴琴的弟弟,我們四個奔著小肥羊吃火鍋去了。
“男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知道嗎?”還沒動筷子孔琴琴的姑姑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責任。”
她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夾肉片往鍋裏放了:“知道責任就好,我可不想姑奶奶呢。”
擦,這一家人還真開放,算了,我還是裝老實孩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