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倆直接去菜市場買的菜然後就回家了,恩,回家這個詞現在說起來聽順口的,不錯。
“我真沒想到你才十五。”孔琴琴一邊脫靴子一邊說道。
“看不出來吧,我這麼偉大的人怎麼能讓你看透呢。”
“要點臉不要了?”
“你親一下我就要了。”
“滾蛋。”
我也把外麵的衣服脫了下來點上了煙,然後玩著手機不知道幹啥,我就給孫晨打了過去。
“喂,幹啥呢?”
“市場呢唄,你在哪兒呢?”
“朋友家呢,啥時候出來喝點啊,這都半年沒見麵了。”
“恩呢,確實得喝點了,這半年真是水深火熱的。”
“我草,你還會拽詞了。”
“那是必須的,我們學校太亂了,天天就是打架,我這半年身上留了兩道疤了,原來我爸還想讓我去當兵呢,這回也沒希望了。”
“不當兵也挺好,怪累的。”
“嗯,先不和你說了,啥時候喝酒給我打電話,我先忙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給盧成寶打了過去,也不知道他吃社會屎吃的怎麼樣了。
“喂?”
“大兒子,想你爸爸沒?”我說道。
“滾犢子!”
“幹啥呢?睡覺呢啊?”
“恩呢,喝到早上兩點多,草的,給我差點吐死。”
“你這一天天的是幹活呢還是喝酒呢?”
“幹活輪不到我,跟著我爸和我叔跑工程,天天請這個領導吃飯那個大哥吃飯啥的。”
“我去,玩的這麼深。”
“廢話,要麼人家憑什麼白給你活,我家現在條件好多了,之前拿下來一個小工程一下掙了好幾萬。”
“行,往後我是不是得叫你盧總了。”
“嗯,說不定還能叫盧董。”
“你特麼就是一燒鍋爐的!”
“操!”
“哎,有時間聚聚啊。”
“恩呢行,到時候聯係吧,往後在學校有啥事兒了搞不定的給我打電話,最近認識了點社會上的人,玩的挺開的。”
“盲流屯玩的開吧。”
“滾蛋!”
盧成寶直接把電話給我掛了,和他們兩個貧了一會兒心情很是舒暢,但是舒暢歸舒暢,還是不知道幹點啥。
孔琴琴問我:“晚上喝點?”
我說:“隨便,你要是想喝點我下樓買酒去。”
結果我就是欠嘴,下樓買了一瓶白酒回來了。
這時候我想起來我還不知道她多大呢我就問她,她都十六周歲了,比我大兩歲。
不過說實話,雖然才十六周歲但是孔琴琴的身材可是要什麼有什麼,特別好,不過這都和我無關,我倆隻是搭夥的關係。
“哦,對了,明天陪我去我奶奶家唄?”吃飯的時候孔琴琴隨意的說道,我差點被嘴裏的那口白酒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