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挺搞笑的,看古惑仔看多了吧,還什麼扛把子,大佬之類的,都是狗屁,我們雖然不愛學習,但終究還是學生!
“不能拿床管,這要是被抓了可就嚴重了。”劉德明發愁道,不用鋼管我們確實沒啥和手的家夥了。
“金越,把你甩棍給我扔宿舍,一會兒你再犯混蛋就麻煩了。”劉德明補充了一句然後走到了牆角拿起了拖布,一腳從拖布杆的中間將其踹折之後揮了兩下這木頭短棍,還挺趁手的。
真的,要是說苕掃我們都沒多少,宿舍樓就拖布多,每個宿舍三把拖布不說而且樓梯口有好多清潔工打掃樓道衛生的拖布,我們就一人一個拖布杆子,差不多一個胳膊長短,我們就直接把拖布杆子塞袖子裏準備走了。
陳川他們幾個也都過來了,一臉歉意的看著我們,飛機抱了我一下,然後給了我胸口一拳:“我們不能陪你們在校外折騰了,畢竟我們是民委招來的學生,在學校裏怎麼折騰我們都能陪你們,但是到了外麵關係到我們身後的形象。”
我知道飛機說的是什麼意思,好多人說民族生野蠻,要說就是淳樸,你對他好,他就給你掏心窩子,你今天為他挨了一拳明天他就會替你擋上一刀,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家鄉父老都跟著丟人。
我給了飛機一拳:“去你妹的,就那群垃圾,我們還不是三下五除二的幹掉?”
笑嗬嗬的我們幾個就出門了,我、劉德明、金越、梁寒玉、金龍、將軍、王傑、馬慶宇、怪獸、皮皮還有何峰再加上一個跑肚拉希的小段,我們這一群人吊兒郎當的走出了學校大門,果然王輝他們就在路的對麵,劉德明朝著王輝豎起了中指然後一偏頭方向朝著菜市場的方向,其實就是用圍牆圍住的一大片空地,早上很熱鬧,到了這會兒都收攤子了,一看到滿地的菜葉子,我就想起了孫晨了,好久沒和他聯係了,之前打過幾次電話這小子不是沒接就是說不到幾句話就打架去了,據說技校很亂。
到了空地的時候我感覺特別的冷,說不上是心裏發毛還是天氣的原因,不由得將外套的拉鎖拉到了頭,對麵五十多號人,反觀我們這邊就我們幾個,而且我能看得出來,他們對麵的一些人肯定是在外麵工地或者什麼地方打工的家夥,看那種深色的皮膚就知道是經過風吹日曬的,這個真不吧瞎(胡說的意思)。其實都上了這麼多年學,誰還沒有個同學鄰居啥的,隻不過我們不屑於那麼做,不對,是他們不屑於那麼做,我是在老家這兒真不認識什麼人。
“怎麼著,想怎麼的直說!”金越倒是楞衝著王輝喊道。
“我們要是把你們打服氣了,你們往後在學校裏麵見到我得叫我一聲王哥,你們要是把我們打服氣了,隨你們怎麼樣。”王輝叼著小煙很囂張的樣子。
當時我腦袋一熱什麼也沒想直接說道:“老子們要是打服了你們,你他媽給我跪在這叫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