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時間不抗混,我覺要分什麼時候混,軍訓確實累,但不用學習,過的也是很快的,短短半個月過去了,我是該咋地就咋地,我們宿舍,我和王傑還有李飛的被子向來是馬慶宇幫忙疊的,我們可沒欺負他,他就是喜歡幫我們,我們就幫他帶飯。
軍訓結束那天還來了一個大演習,我們班成績不錯,和教官分別的時候那群女的哭的嗷嗷的,我就納悶了,我、王傑、將軍還有金龍他們幾個,我們一群人躲在廁所抽煙的時候還討論來著,訓練的時候那群女的都把教官全家上下不知道詛咒多少遍了,現在弄得要死要活的,真是琢磨不透。
上課了就沉悶的許多了,各種課,各種老師。
好在我們都是不學習那個陣營裏麵的,上課除了睡覺看小說剩下的就是吹牛逼了。
我們班有個叫陳劍龍的這哥們兒不錯,性格好,而且為人直爽,就是有點被寵壞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喜歡和我在一起玩。
比如那天早飯的時候這小子買了兩瓶飲料,給我一瓶,我是屬於有零食不吃完就鬧心,有飲料不喝完更鬧心的,也就是強迫症,所以不到一節課我那瓶飲料就喝完了,這哥們兒倒好,一瓶飲料一上午都沒喝完,等到下午來班級的時候擰開瓶蓋聞了聞跟我說:“不能喝了,壞了。”然後就把飲料扔了,顛顛的跑下樓又買了兩瓶飲料,我一瓶,他自己一瓶,當然不總是我喝他的,我也經常買。
直到正式上課二十天的時候,這小子熬不住了,說是環境太差,食堂夥食又不好,不過我覺得吧可能是這小子智商也接近零度的原因,老師看他比看我們還不順眼,所以他才不想念下去的,按照我們學校的水準來說已經比普通學校強的太多了,畢竟有交換生撐著,國家肯定沒少給我們學校撥錢。
有一天上課我倆喝飲料,反正是不學習,手機還都沒電了宿舍不能充電,不過國際部和賓館區能自由充電,麻痹的這就是錢到不到位的差別了,所以我們都是在學校的話吧充電,結果話吧又沒開門,這不上課就沒事可做麼。
我倆一人一瓶飲料,這哥們兒非得像是喝酒一樣,我喝的是紅茶,他喝的可樂,我喝了一口就趴那了,這哥們隔著挺老遠的愣是要和我幹杯,我沒鳥他,他才喝了一口然後擰上瓶蓋又晃悠兩下瓶子,才算罷休,結果就被老牛,就是生物老師長的和牛蛙一樣的發現了。
“陳劍龍!上課別喝飲料。”老牛說道。
這小子還狡辯:“我沒喝。”
老牛沒搭理他,你說說人要是有點腦子這時候就消停的眯著得了,這逼又擰開了瓶蓋想要喝飲料,剛才使勁晃悠那幾下子瓶子裏全都是汽,哧的一聲,挺響的,這下子全班都笑了,麻痹的沒喝飲料還哪來的汽。
第二天陳劍龍久沒來上課,聽說是病了,中午我還特意的去小賓館看他了,他躺在床上看小說呢,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等到第三天的時候他就沒出現了,留給我的除了這一段記憶外隻有一個QQ號,直到有一天,我打開好友列表的時候,連他的QQ也不見了,從此就再也沒了聯係……
不知道是上天眷顧我還是懲罰我,恩權哥把我們班的另一個奇葩弄到了我的邊上,他說我和王傑我們紮在一堆天天擾亂課堂紀律,接下來班級就要全部打亂然後排座位。
不過這個叫孫連升小子家裏也挺有錢的,人挺好,就是存在感超低,雖說性格比較外向,什麼事兒都摻和,但是人們總是記不住他,不過這小子手機都是用黑莓的,當時在我們諾基亞黨的眼中簡直是吊爆了!這小子喜歡看新聞什麼,沒事的時候就給我講,我倆聊得不錯,況且又是一個宿舍的,挺好的,從那以後我倆上課最經常幹的就是買一袋酒鬼花生,一人一聽可樂當成啤酒,就著花生米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