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挺機靈,他們那都一夥一夥的。”將軍的爸爸拍了拍我肩膀說道。
說完他就讓那個小年輕去結賬,我告訴他們我結完了,她還非要給我塞錢,我沒要,我就把將軍的手機拿了起來把我的手機號存了進去,大名一打,奚陽,然後把手機放到了將軍爸爸的手裏。
“叔,你趕緊帶他回家吧,趴這兒睡覺也不是回事兒。”
“行,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家離這兒近,走一會兒就到了。”
“那行,我也不客套了,等有時間了你倆聯係,去家裏玩也一樣。”
他們走了之後我也回家了,喝的我腦瓜子嗡嗡的。
回去倒下就睡,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電話給我震醒了。
“喂,奚陽?”
“啊,你誰啊?”我沒聽出來。
“我,將軍啊。”
“操,活了?”
“必須的,今天是狀態不好。”
“沒事兒我睡覺了啊。”
“明天一起玩啊,我自己玩沒意思,我爸說你挺不錯的,讓我和你一起玩。”
“明天再說吧,我要沒事兒就給你打電話了。”
“操,別忘了啊。”
我沒理他直接掛了電話,繼續睡。
半夜給我餓醒了,要了命了,我頂著寒風一頓鑿倉買的門,算是敲開了買了兩袋方便麵和一根火腿腸回去煮了吃,然後又繼續睡。
第二天睡到了七點多就睡不著了,還有點迷糊,後腦勺疼,口渴,喝了一大瓢涼水,給我爽壞了。
“小犢子醒了襖。”
“恩呢,張大爺。”我說道。
隔壁的張大爺,過來捅咕爐子了。
“昨天出去玩你也不鎖門。”張大爺說道。
我一想,操,本來昨天是惦記買點吃的就回來的,結果直接去汽車站點那頭了,忘了這茬了。
和他聊了一會兒抽了根煙,我洗洗涮涮完事兒了就出門了,不行,喝完酒了吃方便麵肚子裏難受,我得出去喝點粥吃點包子。
我就直接奔著早市兒去了,吃完了我又買了幾個包子去找孫晨了。
這小子正蹲在攤子後頭抽煙呢。
“咋了?便秘了?”我問道。
孫晨瞥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抽煙。
我上去呼啦一把,直接把他帽子呼啦掉了:“放屁!”
“操,消停會兒,鬧心著呢。”孫晨說道。
“咋了?”
“馬勒戈壁的,那群傻逼收的錢又漲了,年底了麼,然後早市的太位費也漲了。”
也是,年底了麼,都想多撈點然後回家貓一正月的。
“咱媽呢?”我問道,我們幾個都這麼叫,咱媽咱爸的,當然,沒有咱媳婦的說法,不過他們要是有對象了的話我會這麼叫的,至於他們,誰這麼叫我和誰拚命!
“去交攤位費去了,這功夫人不太多我自己盯著。”孫晨皺著個眉頭說道。
“哎呀,鬧心啥啊,這必須得交的,不交不行,你鬧心有用麼?”
“那幫傻逼罵我媽來著。”
“操!敢罵咱媽!”
“來氣。”孫晨把煙頭扔在了地上狠狠地碾了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