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傻逼!”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咋整了,頭疼,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又檢查了一下,沒啥事兒我們就出院了,實在憋的受不了,而且本來也都沒啥大事兒,肯定是大逼他爸擔心大逼,順便給我們硬塞到醫院的。
我們四個也沒回學校,直接回的我家,我給我大舅哥打了個電話。
“小崽子啥事兒?聽我妹妹說挨揍了?”
“那都不叫事兒,大舅哥我想問你,哪兒能買到白臘杆?”
“幹啥?練武術啊?”
“不是,那玩意打架用著順手。”
“小崽子知道的還不少,等我給你弄吧,到時候給你電話,用不用我幫忙?”
“不用,多大點逼事兒啊。”
掛了電話,我們四個就開始喝酒,喝的直迷糊,下午的時候我被電話震醒了。
“來客運中心後門這,我在這兒等你。”
我趕緊洗了一把臉也沒管正睡著的三個傻逼出門給出租車公司打電話叫了一輛車,直接去了客運中心。
到了王輝說的地方,我就看到他手裏拎著個旅行包。
“大舅哥。”
“小崽子,東西在這裏麵,還有點別的,都給你們了,少惹事兒,別讓我妹妹擔心!”
“明白!”
王輝呼啦我一把然後就走了,好像還挺忙的。
我也沒敢在這兒看,直接又打車回家了。
回去之後我把他們三個都給叫醒了,他們仨還給我一頓罵,奶奶的。
包裏有四根半米左右長的白臘杆,頭那塊還用白的絕緣膠布纏上了,還有三個甩棍,兩個甩鞭,最神奇的是竟然還有指節,哦,就是手錘,我們這兒俗稱手摟子,學名好像叫指虎吧。
孫晨直接上手把那個手摟子搶了過去戴在了手上,這個還比較方便,不是全掌的,就兩個指節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前邊是平的,打人的時候也不用擔心,要是帶尖兒的還真不敢下手。
“這白臘杆這麼軟。”王傑拿著白臘杆撅了兩下說道。
“這叫柔韌性好,想打折了困難,而且打人特別疼,跟鞭子抽人似的。”我說道,
盧成寶也拿了一根問道:“你咋知道的?”
我笑了笑,想起當時跟著我老爹在山東上學那會兒,我老爹跟著跑工程,我們租的房子的房東家孩子就是練武的,那小子特淘,皮的不像樣,而且還能打,比我高一屆,反正他一打架,回家了他爸就問他幾根,意思是打折幾根白臘杆,他爸掄著白臘杆都有破空聲,啪啪的,聽聲就感覺疼。
“以前在外地見練武的都用這玩意。”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王傑指了指包裏的甩棍:“用得著這個麼?”
這是挺麻煩的,我拿出了甩棍甩直了然後把頭擰了下來,遞給了王傑:“揣著點吧,不安頭的話打人就和咱們之前的鐵棍差不多。”
盧成寶也踹起來一個,剩下那個我沒拿,我拿的甩鞭,這個沒啥太大的顧慮。
“操的,明天回去就是個幹!”王傑伸出了手。
我們三個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幹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