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擺手道:“大舅哥,我結賬就行了。”
王輝掏出了錢包:“我比你大,還能讓你花錢?”
“我來吧,大舅哥這點錢我還是掏的起的。”
“小崽子好好陪我妹妹就行。”
“我來吧。”
“坐那兒好好吃,我去結賬。”
“好吧,誰結都一樣,反正都是共產主義的,服務員!來兩瓶啤酒!”
接著我就感覺胳膊特別的疼,我一看王璐掐著我呢,還瞪著我。
“幹啥,跟我比誰眼睛大啊?我認輸。”
“你能不能再貧一點?”王璐說道。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必須能。”
“少耍流氓,趕緊吃!”
我問她:“那麼著急幹啥?”
“吃完咱倆逛街去。”
“我草!”
“說話再帶一個啷當試試!”
“我去,這個總行了吧,敢不敢不逛街?”
“不行。”
“我腿疼。”我說道。
“不好使。”
怎麼商量都不行,我隻好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最後成功的吃了兩個小時,周圍的食客都換了好幾批了。
“美女,我喝多了。”我說道。
王璐給了我一腳:“你再貧。”
我隻好投降了,跟著王璐一頓神逛,各大商場逛完了又去逛地下商城,轉了那麼長時間王璐就買了一雙靴子,恨的我牙根直癢癢。
晚飯我倆在肯德基吃的,那點玩意花了一百多,我都沒啥感覺,給我心疼壞了。
吃完了就給她送回了家,在她家樓下她朝著我的臉親了一口然後撒丫子就跑,我在樓下抽了一根煙,她給我發了一條信息:“你真好!”
操,這就把我打發了;現在想起來確實挺幼稚的,不過那時候可是嗷嗷激動,心跳都超速了。
回到家我老爹還是沒在,我就自己看電視,然後一覺悶到大天亮。
這十一假期很不爽很不爽啊,孫晨又得幹活,盧成寶幹脆失去聯絡了,王傑不知道又惹什麼禍了,我打電話他那頭接通了我就聽見她媽在罵他,他跟我說了一句:“再聯係。”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家周圍也沒幾個同齡人,有一個小子是大了我兩屆,小時候我天天跟著他屁股後麵玩,回來之後見了他幾麵,也就是聊兩句,也不知道他忙什麼呢。
極其艱難的熬完了十一長假,我的耳釘也換上了王傑送我的了,回到學校感覺一個個明顯都很亢奮,這幾天看樣子都玩好了。
見到王傑我就給他拽了起來,這小子還想睡覺!?
“哎,你咋了?”我問道。
王傑一臉苦逼的說道:“別特麼提了,你去陪王璐那天晚上我和我們小區裏的幾個哥們兒一起出去喝酒來著,結果碰到朱子鶴了,被他一頓打,草的,還賠了人家飯店幾百大洋。”
“咋的?因為啥?”我問道。
王傑往椅背上一靠歎了一口氣說道:“朱子鶴告訴我,隻要他在學校一天,咱們學校就姓朱,你說他得多囂張吧,他成天用社會上的人壓咱們學生,那天在廁所我都那麼服軟了,都不要臉了,就是怕他找社會人插手,這小子還是不幹,告訴我要是不服就磕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