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左邊臉頰上貼著的創可貼說道:“前天挨撓的時候咋不說舒適呢?”
我說完盧成寶和孫晨都笑了。
王傑踹了我一腳:“淨撅我,晚上喝點。”
我點了點頭:“那不是必須的麼。”
“叫上你對象。”孫晨說道。
“嗯。”
晚上一放學我們四個加上王璐打了兩輛車直接殺向了火鍋城。
這三個犢子一個比一個能吃,我吃了五盤肥牛就飽了,他們一人吃了七盤還一人煮了一盤手擀麵。
看的王璐都驚呆了。
王傑拍了拍肚皮說道:“十一放七天呢,咱們不得弄點活動啥的啊?”
“我得幫我媽幹活。”孫晨說道。
盧成寶兩手一攤:“我幹啥都行,你安排。”
王傑沒說啥活動,而是問我們:“敢喝白酒麼?”
“操,誰怕誰啊!”我說道。
王傑直接要了一瓶五十六度的東北小燒。
我們四個一人一杯正好。
王傑端起杯子:“啥也不說了,幹!”
一仰脖就是一杯,我們三個也是一樣。
那會兒小,也不會喝酒,一口幹了除了感覺胸口熱嘴裏辣以外沒啥事兒。
王傑又要了一瓶,我們幾個又是一人一杯,幹完之後就有點頂不住了。
王傑結了帳之後,我們出門小風一吹全都吐了,嗷嗷的吐,我在心裏發誓在特麼不喝白酒了!
”完犢子!“王傑踹了孫晨屁股一腳。
孫晨吐了一口唾沫:“你特麼還有臉說我?”
王璐拍著我的後背說道:“你們四個都一樣,還好意思說呢。”
哈哈。
王傑點上了一根煙:“咱們拜把子吧?”
“拜,誰怕誰!不服就幹!”盧成寶已經喝迷糊了。
這兒離江邊挺近的,挺晚的天也冷,江邊都沒啥人,王傑跑到一家超市買了一盒中華:“媽的他家沒有香,中華應該夠意思了。”
“這也沒有個關二爺,拜誰啊?”我問道。
王傑指了指抗日紀念塔。
“操!他們不比關二爺牛逼啊!”
說完王傑點著了四顆煙,我們一人叼著一顆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後插在了抗日紀念塔前邊的花池子裏。
咣咣咣三個響頭下去,完事兒!
王傑最大,其次是孫晨然後是盧成寶,還真就是我最小,我是現在才知道的。
王璐就在一旁小:“對著抗日烈士拜把子的估計你們是頭一夥,還給烈士上大中華。”
王傑拍了拍胸脯:“必須的,他們那會兒肯定沒好煙抽,哥必須講究。”說完這小子直接紮進了花池子睡著了。
盧成寶是眼神直勾勾的就總是磨嘰:“不服就幹!老子盲流屯的,怕你啊!”
孫晨是哭,總說自己對不起他媽,總給他媽惹事兒。
“你們這哥幾個還就數你正常了。”王璐抱著我的胳膊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抱住她狠狠地親了一口:“必須的。”
王璐使勁掐了我一把:“好麼,你倒是不作,喝多了耍流氓是吧!”
既然耍都耍了我就不在乎多耍一會兒了。
我和王璐鬧了一會兒之後王傑可能是冷了,被凍醒的:“我草,趕緊回家,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