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清移開目光:“你就不能穿多點?”
周閎竔在床邊坐下,覺得奇怪:“我平時候就這樣穿。”
“可……可劉嫂剛剛在這裏啊。”
周閎竔失笑:“怕什麼,劉嫂是我們的長輩,年紀都足可以當我的媽,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
蘇晚清無話可說。
“我來幫你擦吧。”
片刻後,見他擦頭發的單手擦頭發太過辛苦,蘇晚清來到他身邊,提出要求。
周閎竔想也不想的拒絕:“你好好休息,我一個人能行。”
伸手過去,搶過他手裏的毛巾,蘇晚清答:“我想替你擦頭發。”
周閎竔一怔。
“再說了,這一點事我還是能做的,你別這樣小心翼翼,否則我會覺得自己特別無用。”
他曬笑:“你沒用也不用怕,我會養著你。”
蘇晚清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他這幾日都在這個別墅裏,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自己,幾乎不怎麼外出,而工作上的事,她想,他肯定是交給了刑安,否則他也不會這樣輕鬆。
這樣整天陪著自己,不理其它的事,仿佛他的世界裏隻有她一個人,這樣的認知讓蘇晚清打心底裏高興。
可轉念又一想,他公司裏又那麼多的人等著他去養活,他這樣閑下來,真的好嗎?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工作?”
心裏這樣一想,蘇晚清也就問了出來。
周閎竔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嗯,不急。”
“其實我一個人待在這裏沒問題,你不用天天跟著。”
雙眼睜開,周閎竔拉過蘇晚清,目光灼灼:“你不喜歡我陪著你?”
“當然……不是。”
“那這樣不是挺好的,我正好休息休息,陪著你,等你的傷養的錯不多了,我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說完,他眸子一轉,看到床頭櫃上的藥碗,起身將藥端過來,放到她嘴邊:“喝吧。”
一股難聞的中草藥撲麵而來,蘇晚清頭一偏,差點吐了出來,她捏著鼻子一臉難受:“我實在喝下下去了。”
今天已經喝了三回,每次喝的她痛不欲生,現在都要睡覺了,她以為自己今天解放了,沒想到居然還要喝一碗。
不是一小碗,而整整一大碗。
這會喝出人命的吧?
如避蛇蠍盯著那碗藥,蘇晚清推托:“今天就不用喝了吧,少這一回應該沒事的,我吃點西藥就沒問題。”
周閎竔一臉不容商量:“不行!”
“可是……太難喝了呀。”
“喝著喝著就習慣了,沒事的。”
“我一喝到嘴裏還沒咽下去就想吐出來,怎麼辦?”
將蜜餞放到她手裏,“含著這個。”
看來這一頓藥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的了,蘇晚清認命的接過來,將清甜的蜜餞放進嘴裏,在用舌頭頂到一邊的口腔邊上,接過他手裏的碗,打算一口氣全部喝下去。
哪知——
“哇……”
隻喝了第一口,她便全部吐了出來。
褐色的藥汁濺了周閎竔一身,蘇晚清擦了擦嘴角,對僵住的男人一臉抱歉:“我說了我肯定會吐出來的……”
一邊說一邊拿剛才他擦頭發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液體,液體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來到腹部,來到肚臍,又滾落進他的浴巾裏……
蘇晚清手一抖,便停了下來。
咳。
再往就是禁地了。
她胡亂的擦了擦,便轉移地方來到他胸膛,心想他肌肉挺結實的,跟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簡直沒什麼區別嘛。
這一身結實可觀的肌肉,難道是因為他常年健身健出來的?
她正胡思亂想,一隻手伸過來,按住她的手背。
“怎麼……”
蘇晚清抬頭看過去,周閎竔眸光深深,暗藏情愫。
她一驚。
“你……”
某一處越來越充血,漸漸有站立起來的趨勢,周閎竔深呼吸一口氣,壓下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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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懶一般不會無緣無故斷更,如果有,那肯定是有突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