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蘇晚清由我接手!(1 / 3)

想起那時候發生的事,柳萋萋仍然心有餘悸,“在這件事上,是我大意了。當時我們在等車,雨又下的那樣大,蘇晚清的臉色很不好看,我應該能早一點察覺出來的,可是我沒有,我以為她是在裏麵沒有睡好吃好休息好的情況,就沒有放在心上,可等到她病發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都是我的錯。”

她忍不住的責備自己。

秦衛勸她:“你別放在心上,蘇晚清病就像個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就發生了,不關你的事。”

柳萋萋把眼淚憋回去,“她當時手捂著肚子肯定很難受,為了不讓我擔心,她強忍著沒說出來,結果她人還是倒下了。”

想起當時的情況,柳萋萋就覺得自己怎麼那笨。

“我不應該帶蘇紀過去,讓他風到那樣的場景,他以後肯定都忘不了今天發生的事,給他心理造成陰影,都怪我!”柳萋萋邊說邊抹淚,那強忍回去的淚水無法忍住的掉出來,“她病發後我都嚇傻了,更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沒見過她吐那麼多血……周閎竔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抱起她就往醫院來……”

她縱然不喜歡周閎竔,可今天要是沒有他,蘇晚清的後果會不堪設想。

可若不是他,蘇晚清也不會病發,說到底,一切都因為他。

秦衛聽完後皺眉:“周閎竔送蘇晚清進醫院的?他人呢!”

柳萋萋抬頭看他一眼:“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

半個小時之前,何正還沒來,手術室外而隻有柳萋萋蘇紀和周閎竔,柳萋萋拿話激他,激到最後被他的模樣嚇到,不敢在開口說一個字,周閎竔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一個人便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一直到何正來,秦衛來,周閎竔都沒有再出現。

“這麼說,他知道蘇晚清的病了?”秦衛在椅子上坐下,歎了口氣,問。

柳萋萋點點頭:“蘇紀……他也知道了。”

秦衛挑了挑眉,也不問她是周閎竔是如何知道的,隻道:“一切命中有定,他知道了也好,以後總歸也是會知道的。”

……

……

董薇回國後第一件事便去找周閎竔,他家裏,他公司,每個地方都找遍,就是沒找著他的人。

“刑安,阿竔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刑安在分公司出差,聞言一愣:“他不在公司?”

“不在。”董薇坐在周閎竔家裏的沙發上,“他能去的每一個地方我都找遍了,沒找著他的人。”

刑安皺了皺眉,示意眾人繼續開會,他起身出去,“董薇,你和竔哥在美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連會都沒參加,就一個人跑了回來?”

董薇咬唇:“我惹他生氣。”

刑安一怔:“因為蘇晚清?”

“不是。”

“那是什麼?”

“我和他好不容易單獨在一起,所以想過過二人世界,在他喝的酒裏加了點……”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刑安伸手按額角,趕緊打斷她的話,“你……你怎麼能做出在他酒裏下藥的事來?!竔哥最討厭他親近的人算計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你叫我說你怎麼好!”

董薇趕緊道:“我知道錯了,都跟他道歉了,可他那個樣子肯定是沒有原諒我,我現在又找不到,心裏急的要死,刑安,你幫幫我,否則阿竔以後都不理我怎麼辦?”

刑安歎了口氣:“你放心,我會的。”頓了頓,“還有,你也別擔心,他既在B市,就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我找到了他會第一時間跟你聯係。”

董薇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收了電話刑安去撥打周閎竔的電話,果然沒人接通,他又打回MBF的秘書台,linda接了,聽到他問起周閎竔行程,很是驚訝:“周總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刑安立刻問:“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周總沒說。”

“好,我知道了。”

刑安收了電話,心裏一突一突的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有些心慌意亂。

他又自嘲一笑:“疑神疑鬼的,能出什麼事。”

調整好呼吸,他轉身推開門進了會議室。

……

馬路上,一輛急速行駛的車幾乎快開到兩百碼,引起路上其他司機一陣不滿和怒罵,這年頭不要命的還真多。

刑安火急火撩的趕過去,酒吧經理早已經在外麵等候,見到他來,差點痛哭流涕:“刑先生,您可算來了。”

“人呢?”

他抿著嘴角,問。

“我帶您去。”經理引著他一路上二樓,“一大早周老板就來了,什麼話也沒說就進了個包廂,周老板難得一回我自然是極為高興,可從早上到現在,他卻一步也沒踏出來過來,酒送了一波又一波,全都喝完了,再這樣喝下去肯定要是要出大事的,我就想到了您。”

酒吧經理如實相告,刑安聽完後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別跟來了。”

“是。”

推開包廂的門,一股刺鼻而濃烈的酒味撲麵而來,熏的刑安眼睛都睜不開,他大步踏進去,反手關上包廂的門,果然在角落裏看到周閎竔的身影。

黑衣黑發黑沙發,他幾乎融進這夜色裏,包廂裏極為安靜,一點嘈雜之音都沒有,若不是有酒吧經理指引,他哪裏知道這包廂裏還有人。

刑安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沙發上的周閎竔。

地上茶幾上全是空酒瓶,周閎竔手裏提著一個酒瓶正往嘴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