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再一次進入夢境的時候,已經沒有前兩次那麼恐慌了,她開始準備姿勢,打算佛擋殺佛!
眼前還是那個昏暗的樹林,吧啦開始觀察起來。空氣潮濕,樹木參天,霧氣氤氳繚繞。
“誰?”
感覺到身後有一陣風飄過,她一陣寒意。
突然,就有個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的套路是,接下來就會有人侵犯她的唇,於是吧啦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
柔軟炙熱的嘴唇便親吻在她的手背上。
那人顯然一愣,忽然發出一聲悶吭,然後竟然對著她的手背認真的吻了起來。
“你很香。”
這低沉的聲音就像在山穀裏的回音,明明他們離得那麼近,卻虛無縹緲。
吧啦才注意到,自己的體香開始因為緊張冒汗而散發出來,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荷爾蒙作用吧。
“你是誰!”吧啦掩著嘴,艱難的發出問話。
那人停了片刻,笑著說,“真好笑,夢裏的人還會問話……不過,我究竟是誰,或者說,我該是誰……”
吧啦想告訴他這不是夢,或者不單單是個夢。可下一秒,那男人就鬆開了她的手腕,緊緊摟住了她的腰,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蘇欒打橫抱著吧啦在雨中奔走,林深時幫他打著傘,任憑自己淋得渾身濕透,將吧啦蓋的嚴嚴實實的,他們終於來到一處咖啡廳。
林深時把傘扔到一邊,說,“她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蘇欒眉心微蹙,搖搖頭說,“不知道,之前有過一次,看她呼吸平穩心跳正常不像是疾病,我先聯係她的好朋友。”
“哦好。”林深時找服務員要了毯子給她蓋上,然後搬了另一個沙發幫她墊起腳,又打了一杯熱水細心照料著。
忽然人群中一道高音男聲暴起,隻見經紀人推門而入,嘴裏陣陣有詞罵罵咧咧。
“小時,areyoucrazy?”
屋子裏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連二樓的客人都開始往下看。
忽然有人尖叫,“那不是林深時嗎?!”
太國的中國遊客本就很多,再加上他們的陣仗之大,會很難不被發現蹤跡。
蘇欒正打完電話回來,林深時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得走了,你照顧好她。”然後把衛衣的帽子戴上,冒著雨跑出了們。
經紀人在後麵追著,幾個粉絲也打著傘展開激烈追逐,在街道上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此時,雪兒風風火火的到達,第一句話便衝著蘇欒大喊,“你幹嘛又讓她喝酒!”
蘇欒也不解釋,隻說,“她有家族病史嗎?”
雪兒也被問懵了,支支吾吾說,“認識三年了,從來沒有這樣過……她這個酒量,怎麼變得這麼差……”雪兒看著吧啦通紅的臉蛋,又看了看桌子上晾著的水,她試了試水溫,然後潑向吧啦。
吧啦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的刹那被這咖啡廳的亮度啄了眼,不禁眯了眯。
蘇欒關切的問,“你還好嗎?”
吧啦尷尬的笑笑,低頭看向手腕,竟然真的有被捏紅的指印!
夢……竟然不隻是夢,夢裏的一切都會反映到現實中來。
“吧啦,我們走!離這個人渣遠一點!”雪兒氣衝衝的拉起吧啦的手,給了蘇欒一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