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打出噴嚏後,甩了甩手,晾幹噴出的吐沫。眾人疑慮的看著夜雨,懸著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那個,我們要怎麼比試”夜雨一臉平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李吉楚陽二人。
兩人血脈翻湧,神煌意亂的暈了過去,媽媽咪呀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媽媽咪呀,你們這是怎麼了”
一個身穿灰衣的老者此刻趕了過來,懸浮在空中看著躺在山石上的眾人,滿臉疑惑道。
眾人看到老者後,放心了下來,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劇痛。哇哇的的慘叫著慶幸媽媽咪呀。
夜雨心中疑惑媽媽咪呀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躺在地上的眾人,都一直叫喊不停。
林夕看著一幫被郝長老帶壞的弟子,暗暗好笑,媽媽咪呀。
“夕兒啊,這究竟怎麼回事啊”郝長老看著林夕問道。
“郝叔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夫君隻不過打了一個噴嚏,不知為何這些師兄師弟們就突然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慘叫”林夕暗暗掐了一把夜雨腰間,俏臉嬌紅的解釋道。
“媽媽咪呀,你這丫頭瞎說什麼,當郝叔叔白癡了不成”郝長老吹胡子瞪眼,火爆的哇哇直叫。
“夕兒怎麼會欺騙郝叔叔呢,真的是我夫君打了個噴嚏,師兄師弟們就躺在這裏了”林夕裝作無辜道。
郝長老飛馳下來,站在他們前麵,疑惑的看看夜雨,普普通通沒有絲毫異常。
“阿嚏”
一聲巨響,宛如驚雷,狂風再起,亂石橫飛。隻是,此時的威力大大減小,僅僅一些小石子被卷飛起來,達到那些傷員的痛處,淒慘的叫聲連天。
郝長老離得這麼近,阻擋了大部分威能,嘴巴被狂風吹得胡亂變換著形態,一張紅潤的圓臉被唾沫星子茲茲作響,一個個小白點浮現,流雲簪挽的發髻也被夜雨的唾沫打散,亂發在狂風中毫無寺憚飄揚。灰衣雀雀,迎風飛舞,郝長老單獨站在那裏絕對像極了剛剛征戰過後的神邸,俏立在懸崖邊頭,俯瞰滾滾血雨的戰場,眼目中滿是淒涼無奈。
狂風過後,夜雨掩著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林夕,當然也沒忘偷偷的占便宜。
“郝叔叔你沒事吧”林夕看著眼前亂發披散的郝長老,歉意道。
“媽媽咪呀,請問前輩是”郝長老雙手摸了一把臉,絲毫沒在意自己的狼狽,一臉恭敬的看著夜雨,躬身道。
眾弟子看到郝長老對著青年如此的尊重,心中猜想似乎被證實,暗罵自己眼拙,嘴笨,無端端得罪了一個如此可怕的強者。此時心中已經有些慶幸夜雨能和火熱的冰美人在一塊,要不然自己今天不死也得被剝層皮下來。眼神感激涕零的看著林夕,再無往日的火熱。
“媽媽咪呀,在下夜雨是夕兒的夫君”夜雨不知媽媽咪呀為何物,以為是丹陽宗特有的問候,看郝長老那麼熱切,自己娶了人家宗門的弟子哪能失了禮數,趕緊回笑。
“媽媽咪呀”郝長老順口的說了一句,旋即滿臉通紅,大感窘迫。
周圍一些看熱鬧的弟子,聽到夜雨的回答後,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平時大家都在私底下流傳郝長老的口頭禪,當做一種玩笑的潮流。沒人敢當著郝長老的麵說,以前聽說到有過幾個弟子,當著郝長老的麵說媽媽咪呀。結果,不是被罰閉關就是做苦力。所以現在沒有人再敢杵郝長老的眉頭。
林夕看著郝長老如此窘迫,小臉也有些尷尬,怨怒的瞥了夜雨一眼。
躺在地上的眾人聽後趕緊改口,隻字不提,隻在那痛苦的呻吟,哀嚎。
郝長老畢竟久居高位,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壓著自己心頭的疑惑“夕兒你說什麼剛才,你和這位前輩什麼關係”
“郝叔叔,這是我的夫君夜雨”林夕和郝長老頗為情切,有些撒嬌又有些害羞的說道。
“前輩著可是真的”郝長老感受到夜雨那個強大無比的阿嚏,心有餘悸,不敢相信。
“夕夕說的都是真的,我是夕夕的夫君”夜雨感受著腰間已成鉗裝的小手,溫涼無比,殺氣騰騰,最終屈服在林夕的淫威之下。
“前輩,不,夜雨前輩,不不,小雨”郝長老語無倫次,表情浮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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