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雖然見過不少玄尊境的高手,但並不代表玄尊境的高手是那麼的不值錢,一般的家族能有個浴火境的高手坐鎮就已經非常不錯了。丹陽郡雖說是丹陽國的首府,在這裏家族修為應該高一些,但是擁有玄尊境高手坐鎮的家族,肯定是著丹陽郡一流的大家族。一般這種家主都傳承深遠,底蘊雄厚,不然絕對不會安然的屹立在丹陽郡這麼多年。
“想必閣下就是蕭家的家主了,在下夜雨和我大哥此次前來拜訪,事出唐突望請見諒。”
就算來搶劫的也要文明一點,畢竟和氣生財嘛。夜雨心裏想著,不禁想起了虎頭山的三當家,真是搶劫的人才啊。
“在下正是蕭家家主蕭遠山,但不知小犬那裏得罪了這位公子,老夫帶表蕭家致歉了。”蕭遠山說著對著夜雨深深的鞠腰抱拳。
蕭遠山倒也知趣,看出楊奇修為的不可測,理智的選擇了先賠禮道歉,對方既然留著兒子的命前來,顯然似有所圖,這也說明對方並不想把事情擴大化。俗話說道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都這麼禮讓卑躬,對方就算有氣也應該化解了一些。
夜雨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客氣,並沒有看到兒子受傷後而惱怒,此人城府極深,怪不得能坐上家主之位。
“這次來主要的目的是把令公子安全送回。此次呢是來拿去一些蕭公子允諾之物。畢竟我和蕭公子已經說好了,如果不提這件事怕蕭公子醒來後埋怨我,不守約定,所以為了照顧一下蕭公子的情緒,此時雖然不妥但我還是要說出來的。”
夜雨把昏迷未醒蕭然和哪位老者往地上一放,依然客氣的說道。
蕭遠山看到麵色蒼白的兒子被人扔到地上,趕緊過去塞了一顆丹藥進去,就是有再深地城府,此時也已經有些惱怒,不過旋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和顏道。
“不知小犬答應過公子什麼事物。若蕭府之中真有的話,蕭某自當派人拿來,親自奉上。”
“什麼事物還是聽我解釋完事情的經過再說不遲,要不然蕭家主還以為我要訛詐蕭家,那可就遭了。畢竟,咱們都是講理的人不是嗎。”
聽到這話後,蕭遠山暗中抽了抽腮幫,你還真是講理啊,有這麼帶著一位超級的玄尊境高手,提著別人家的兒子上門講理的嗎。可蕭遠山也隻能咬碎牙往肚子裏咽。
“我正好要聽一聽事情的經過呢。”蕭遠山看了看兒子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昨天我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喝茶賞花,貴公子卻突然找上門來,非得和我決鬥,原本我是不想答應的,畢竟我哪有那閑工夫啊。”
“所以我好言拒絕了,那隻這位老者看我不願比武,出言恫嚇,非得威逼我一定要和貴公子比武不成,於是我不得以答應了下來,並約定一些事物作為賭資增添一些興趣嗎。”
“這位老者當時就在場,他可以作證我並沒有說謊。”
蕭遠山看向那位豬頭一般的老者。
那老者臉腫的更豬頭一樣,嘴也高高的翹起,聞言後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你有點頭又搖頭的容易讓人誤會,我們你我說的過程到底對不對。”
夜雨把話題偏重與過程,卻對一些形容自然的忽略了,那老者聞言隻得點了點頭。
“本來不就是比試一場嗎也沒什麼大事,可在比試時,蕭公子一開始就動用強大的武技,我眼看不敵隻能全力以赴,結果沒有控製好力量,再加上蕭公子似乎消耗過重,所以才至今昏迷。”
烈陽分山印是蕭家是家傳武技,以前蕭遠山也修煉過,知道反噬極大,所以聽後也知道夜雨所說大抵是真的。
“本來我是不想來的,可是就在比武分出勝負後,這位老人家,卻突然偷襲我,多虧我大哥即使趕到才救下我。說起來還真是危險啊。”夜雨假裝震驚道。
“我大哥本來就心疼我,看到既然有人要偷襲我,所以就一時沒忍住出手教訓了他一下。我說的過程對不對啊。”
夜雨看著地上的老者問道。
蕭遠山看到老者的表情就明白確有其事,哼了一聲不在理睬哪位老者。
你說你當蕭家執事也有好幾年了,就一點眼色都沒有,當著玄尊境高人的麵既然還威逼人家兄弟,更可恨的是最後既然還不知死活的要偷襲人家。
其實,那老者心裏也憋屈的很。誰能想到一個平時玄宗境的人都能橫著走的小郡,會有如此多的高人,簡直比丹陽郡還要牛比。還偏偏一個個低調的像個普通人,要是知道有他們在就是個我按上熊心豹膽也不敢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嘚瑟無比,這不找死嘛。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能悔青了自己的肚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