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兩個月前香寒是跟我說過此事。”雅靜點點頭,複問道:“可這跟風芷有何關係?都是兩個月以前的事情了,難道你認為風芷和這件事情有關嗎?”
權易真輕笑:“不,不是有關。而是風芷,就是那名喬裝混進帝都的叛黨。”
“什麼!我不信!”雅靜豁然站起身子,很難想象權易真剛才說的話。
如果權易真說的是真的,那麼當初自己遇見風芷不過是一件被安排好的“巧合”。而自己卻傻愣愣的一頭鑽進敵人的套子裏不自知,還傻傻的說要保護他。
可是就算風芷是叛黨,那他又有什麼把握自己一定會從那條路走過,而且一定會救他呢!從那天的情況來看,那幾個大漢好像是真的要把風芷拖走,並不是像在演戲的樣子。而且風芷滿麵的汙垢,髒亂的頭發似乎也不是一兩天的傑作。
想到這些的時候,雅靜不住有些昏了頭,完全弄不清出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不信?”仿佛早就知道雅靜會這麼說了,所以權易真對此完全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如果陛下不信,微臣可在一個月內找出叛黨之首,將其生擒。隻是到時候他人的執政,還請陛下不要留情啊!哦,不,是不要偏私啊!”
“偏私?權易真,你太小看我了!”雅靜冷哼:“既然你說出這樣的話,那朕也告訴你。隻要你捉住叛黨之首,並且他招供風芷的身份,那朕一定會將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微臣絕對會相信陛下的。隻是陛下的話似乎說得太早了,微臣才隻是說明了風芷的一個身份,他另一重身份微臣可還沒有說呢!”權易真輕笑,拿過石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還有一重身份?
看來在權易真的口中,風芷似乎並不是什麼簡單的小角色啊!
喝了口水,權易真放下茶盞,嘴角微翹,似乎對風芷最後一個身份格外的感興趣:“風芷最後一個身份隻是一個名字,但微臣相信,陛下知道這個名字,就會知曉一切的。”
“名字?什麼名字?”雅靜蹙眉。
薄涼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映襯著被月色籠罩的夜色有著說不出的魅惑於陰暗。
這種笑容,就像蟄伏在夜間樹上的毒蛇,隻等在敵人最鬆懈的時候,輕輕地咬上一口。
“風芷,不過是他的化名。而他的真名叫權、亞、楠。”
所謂的震驚,是在知道真實的答案之後無法保留自己臆想中的冷靜;所謂的淡定,是看到了結局之後,依然能夠笑著將杯中的茶水不急不緩的飲盡。
在從權易真口中得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雅靜終於按耐不知自己的心情,一把揪住權易真的領口,迫使兩個人拉近距離:“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麵對雅靜驚慌失措的舉動權易真也隻是笑著將雅靜揪住自己衣襟的手握緊手中:“若說前麵的事情是我造謠欺騙與你,後麵的事情你隻要問一問十年不見的燁華便可知真偽。當然,如果你認為我有這麼無聊捏造出這麼一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