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隻怕不是我來的及時,你早就已經講話說出口了吧”
“金祭司,如果你繼續如此無禮,雖然是在神廟之中,但我依然不會手下留情的。”微笑著打斷金祭司的話,溫和的聲音與說出的話語截然反差。
金祭司麵色一青,冷哼了一聲:“既然你已經清楚了,那我也多說無益。就此告辭,好自珍重!”
看著對方憤恨離去的背影,木祭司無奈的笑笑,舉步朝著雅靜的屋子走去。
坐回到雅靜左側的椅子上,木祭司笑著說道:“讓陛下久等了。”
雅靜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
打完招呼之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木祭司沒有開口前麵被打斷的話,雅靜自然也沒有率先問出口。
過了良久之後,雅靜笑著站起身子:“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木祭司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雅靜離開。
而此時原本平靜的雙眸裏多了一絲擔憂和歎息,看著雅靜的背影沉默無語。
從黑衣手下那裏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權易真就陷入了莫名的興奮中。彎起的嘴角,勾著薄涼的笑,折射著窗外透進來的光透出那麼一地冰涼。
司徒流箏在一旁看了隻覺得心驚,不由得出聲問道:“事情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打算怎麼處理?”
權易真斜眼,饒有興趣的問道:“司徒,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看著權易真嘴角冰冷而殘酷的笑意,司徒流箏沉默了。
知道這樣的消息,那那個剛冊封的侍君一定不能留!可是若不把真相告訴他們的陛下,雅靜一定會阻止。可若是說了,就怕她會承受不了這一切。或許到最後,依舊會阻止他們的計劃!
到底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繼續憂慮的看著依舊是一臉些小的權益真,司徒流箏自覺地自從他遇到權易真和雅靜的事情之後他就沒有一刻不頭痛過。好不容易過去了一件事情,然後又來了一件更棘手的事情。老天是不是在考驗他的忍耐程度?
看出司徒流箏眼中的苦惱,權易真嗤笑了一聲,端起酒盞仰頭喝盡:“這件事情司徒你無需插手,我自會解決。”
無需插手?自會解決?
解決?怎麼解決?殺了那個孩子嗎?雖然那個孩子是叛黨的身份已經被證實了,但怎麼說也是他的……
最後還是長歎了一口氣,倦怠的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自己有辦法,那就你自己解決,到時候可別出什麼亂子才好啊!”
亂子?還能出什麼亂子?現在的情形不已經是亂透了嗎?
想到這裏,司徒流箏又不覺得自嘲一笑,跟著飲盡杯中的酒。
過後,放下酒盞,懶散的站起身子伸了懶腰,道:“我這可就要回去了!晚上還有宴會,共慶元宵,席間美人多得要命,我可要回去好好打扮一下,沒準還能撈到這麼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