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女皇!
春桃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身著鵝黃色輕紗的女子,想不到對方居然是從宮裏來的。
司徒流箏聽了這話,看著香寒痞笑著說道:“原來是女皇召見啊!可是小香寒也不用如此暴力的踢門而入吧!”
香寒對於司徒流箏給自己的稱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而後說道:“前麵奴婢已經在外麵敲門很久了,並沒有聽見罷了。”
“那現在小香寒是準備在這裏看著本丞相穿衣服呢,還是”
“丞相大人的惡趣味依舊濃厚。”香寒打斷了司徒流箏無恥的調笑,麵無表情的下了定義,轉過身:“麻煩大人動作麻利點,女皇陛下心在心情很不好,希望大人不要因為去的太遲而被女皇克扣半年俸祿,否則就得不嚐試了。還有,請大人不要在奴婢的名字前隨便添加字眼,這會讓人很難受。”
“香寒說話還真是越來越委婉了,若說是難受,討厭或許更恰當一點。”司徒流箏慢吞吞的掀開被子起身穿衣,一邊回嘴道:“不過女皇陛下心情不好,這是因為什麼?”
“大人去了不就知道了。”對於此,香寒可沒有這麼好心眼的提醒對方。
“嘖嘖,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香寒時,還是個懂事聽話的丫頭,沒想到在宮裏的時間久了也變得跟本丞相一樣惡趣味濃重啊!”司徒流箏無奈地說道:“不告訴本丞相是因為等著本丞相往女皇的槍口上撞嗎?嘖嘖……小香寒的心思還真是越來越惡劣了。”
“比起司徒大人的惡趣味,奴婢在此還真是不算什麼。”香寒一邊笑著,一邊轉過身,看著已經穿好衣服,拿著折扇不停賣弄的司徒流箏莞爾:“現在司徒大人該和奴婢進宮了嗎?”
“當然。由小香寒來給在下帶路,那可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司徒流箏調笑著恭維著香寒。
香寒於此不以為意,率先走出了屋子。
而真如香寒所言,雅靜此刻已經被一封封壓製已久的密報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就衝到將軍府去將權易真剁成肉泥。
此時司徒流箏進了議政殿,腳還沒站穩就被雅靜的嗬斥聲嚇退了兩步。
“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司徒大人真是難請啊!”雅靜冷嘲的看著司徒流箏:“如此姍姍來遲,難道你根本沒把朕的意旨放在眼裏嗎?”
司徒流箏見狀,當下就知道了雅靜定是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很入流的連連搖頭,笑得一臉諂媚:“陛下莫氣,就算是給微臣再大的膽子,微臣也不敢不把陛下的聖旨放在心裏啊!隻是陛下的女官來找微臣的時候,微臣正在溫柔鄉裏睡著的呢!所以一聽到是陛下您要召見,微臣就馬不停蹄的飛奔而來了。”
雅靜冷哼一聲,衣袖一甩,緩步走到司徒流箏身邊,抬頭凝視著那雙狡猾流油的如同狐狸一樣的眼:“權易真這幾天做的事情,你都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