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9章(2 / 2)

若說別人的愛情是用鮮花和蜂蜜鋪成的道路,而他們之間的感情,怎是用淋漓的鮮血與森森的白骨鋪成的道路。

恐懼,是對於這種沒有愛隻充滿掠奪的歡愛。

黑色的衣襟之下曝露在外的是蜜色結實的身軀,跟隨著一個動作,充滿韌性的肌肉就會蘊藏無盡爆發力一般的滑動著。

肩頭的齒印落入雅靜的眼中,依稀記得那是初夜時她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下的一口。

沒有任何前戲的身子枯燥的就像幹涸的渠道,被強硬打破時身子的痛楚使得雅靜痛苦的扭動著頭。而也就是這一轉頭,雅靜卻對上珍妃蒼白的臉。

此時的雅靜心情已經難以用言語來描繪了。

苦、澀還是恥辱這都隻是混雜在其中的一個部分。憤怒、驚恐還是失措這也隻是空洞的詞彙闡述的一份片麵。

“不要!權易真,鬆開我!”雅靜發瘋似的想要掙脫,看著珍妃的臉就像是入了魔障一般。

權易真一斜眼就清楚了雅靜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映,嘲諷的伸手捏著雅靜不停搖晃的頭顱,捏著下巴扳向珍妃那一邊:“看清楚了!我就是要你,當著她的麵,雖然她已經死去了。我要讓她看看曾今在她麵前誇下海口的女人是怎麼在她仇人身下承歡!雅靜,你逃避不了的。這就是現實,血淋淋卻不得不讓你我承認的現實!”

“不!”

“你可以說不,但是繼續還會有人因為你這個字而死去。你阻止不了我愛你,就如同你阻止不了你的身體在我身下開始複蘇一樣的道理。”權易真一字一句的說道:“拋開道德,拋開善惡,拋開禁錮,那一切的一切都隻是滿口虛偽仁義道德的偽君子才會堅持的條例。更我一起沉淪,永遠也不要再醒過來……雅靜……雅靜……”

不!

不是這樣!

不是……

“不要再逃了,你是逃不走的。也不要拒絕我,這樣隻會讓你更加痛苦。你的身體誠實的告訴我你需要我的存在,需要我的慰撫。看著我的雙眼,你不再需要在乎那些死去的人。變得和我一樣吧!逃不走的,你是逃不走的……”

珍妃死去的消息可謂是震驚朝野,加上在此之前皇室唯一血脈的流失,更是擊起了千層巨浪讓所有人的內心都開始惶恐不安起來。

也就是這個消息的傳出,許多不安勢力已經蠢蠢欲動。一個月之內,兵部尚書叛變,欲自立為王,被現平陽公原護國將軍權易真射殺荊州城。

緊接著,就是領侍衛內大臣彭燁霖與京兆尹謀和,欲圖圍困皇宮奪取皇權,被現平陽公原護國將軍權易真射殺皇宮門外。

一連串的事情如同被推翻的骨牌一般刷刷翻到,讓還在處於和權易真冷戰的雅靜不得不妥協聽從司徒流箏和從幕州偷偷潛回的天曉的話準備登基繼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