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著你的麵喝了一杯,沒看見嗎?”權易真故作詫異的挑了挑眉,而後在雅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無辜地說道:“那麼,隻好再來一次了!雖然說我很想放你好好歇會,不過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呢!”
“別……唔”
反駁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炙熱的舌就趁機竄了過來。
雅靜覺得自己整個就是在往陷進裏跳,早知道權易真那廝滿腦子都是這種念頭,居然還會去接他的話。雅靜此時怎一個後悔了得!
等炙熱的吻再次結束的時候,雅靜已經沒力氣去責怪眼前這個一臉饜足的禽獸了,任由對方摟著自己朝著山下走去。
而此刻那麵玻璃的後麵,一襲白衣的木祭司微笑著目送著二人的離去,粉色的薄唇微微彎起,一雙溫柔的眸子中保藏了祝福的笑意。
繁忙而安逸的過了一個月,權易真每夜都留宿在鸞鳳宮,對於這件事情除了宮裏的幾個宮女和太監知道外,無人知曉此事。
雅靜靠在權易真的肩頭,憊懶的打了個瞌睡:“你今天沒有事情做嗎?怎麼這麼閑?”
權易真邪笑,伸手在雅靜身上遊走著:“陪你,難道不是事情嗎?”
“那你可以選擇遊手好閑。”雅靜拍開權易真不規矩的大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這裏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想想怎麼麵對那些老頑固吧!還有,聽說堅城那邊有人煽動百姓,說是奸臣當道之類的。你有時間是不是該抽空過去看看了!我不希望這件事情鬧大。”
權易真低頭吻著雅靜的耳畔,將雅靜扣入懷中:“本來這件事情我還想讓司徒去管的,不過既然靜兒開口了,我就親自去一趟。不過……”
“不過什麼?”雅靜連動都連的動一下,隨口就問道。
權易真笑得邪肆,舌尖輕舔著雅靜的耳根,呢喃道:“這一去最少也要七八天的時間,靜兒對此是不是要好好的彌補一下我?”
“你瘋了。”雅靜依舊懶得睜開眼,現在的她隻想閉著眼大睡一覺,誰讓昨天晚上某人一直都在折騰她,筋疲力盡的雅靜估計自己能睡上一天半天的。
“好吧,這次我隻算利息。至於欠我的,回來再算。”權易真伸手將雅靜翻了個麵,自己則欺身壓了上去。
雅靜緊蹙著眉,惱怒的低吼道:“你這個混蛋!”
“與其有這個力氣罵我,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應付接下來的事情。”權易真微笑,一臉為自己著想的模樣,看的雅靜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去。
可是雙手雙腳都被緊壓著,唯一能懂得嘴也在對方低下頭的那一刹那徹底的被禁錮了。
雅靜委屈的覺得難道自己上輩子拜佛的時候沒燒高香,為何這輩子會遇到如此可惡的混蛋!
這一糾纏下去,就是第二天清晨了。
等雅靜睜開眼的時候,混亂的床榻上隻有她一人了。
昨天實在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雅靜自己也不知道。她隻知道權易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點著火,最後實在沒力氣了,隻能任由著他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