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雅靜擔憂的神色,骨風無奈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對著雅靜這樣的表情格外享受的權易真,好似在說:看著人家為你擔心,這下算是滿意了吧!
權易真斜了骨風一眼,眼裏的不耐好像在說:你好滾了!礙事。
骨風見此,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在權易真還沒明白過來這笑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再次轉過身,對著雅靜搖了搖頭,道:“他的元氣還沒有恢複,切忌,一個月內不可行房事。”
說罷這一句,骨風就一臉仙風道骨的飄然而去,而摻雜在其間的睚眥必報、腹黑陰險,也隻有權易真一人明白得了。
雅靜聽了這話,麵色一紅,立即低下頭。
而權易真聽了這話,當下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什麼叫做元氣大傷!該死的臭老頭,不就讓他快點滾嗎?至於讓他如此惡整自己?果然,聽雨樓中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眼眸一轉,看到紅著臉,低頭倒著藥的雅靜,權易真邪笑一聲:以為這樣子他就沒法了嗎?
“靜兒,我腰疼。”權易真一手支著頭,一雙黑色狹長的眸緊盯著雅靜。
被豺狼般的視線所定著,雅靜到更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放下藥罐,轉頭看著躺在床上衣襟大開,春光外露的權易真,道:“你自己先揉揉,我給你倒完藥再幫你。”
“藥等會兒吃也是一樣的,我現在疼得厲害,你快點過來吧!”權易真隱去嘴角的笑意,緊蹙著眉,痛苦萬分的看著雅靜。
看到這樣的場景,雅靜倒還以為權易真真是疼的厲害,當即快步走了過去。
可人才剛一到床邊,就被一雙大手給拉到了床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整個人都被壓在權易真身下了。
雅靜一蹙眉,心中知曉定是這家夥騙自己了,憤恨的瞪著他:“快讓我起來。”
“起來?”權易真宛若聽見笑話一樣的笑了起來:“自己送上門的,你認為我可能會放開嗎?再說,我們有多久沒有歡愛了,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想我嗎?”
雅靜被權易真的話刺激的爆紅,惡狠狠的等了他一眼:“我可沒你這麼思想齷齪!”
“哦,是嗎?那也不知道是誰幫我上藥的時候都抖著手,我還以為你有多想呢!”權易真無辜的眨了眨眼:“看來真的是我會錯意了呢!”
雅靜的麵色紅了紫,紫了青,隻覺得頭發都要立起來了:“沒錯,就是你會錯意了!”
“好吧,就算是我會錯意了。那這麼長時間冷落我,是不是也該好好補償一下。”權易真伸手挑開雅靜的衣襟,在白皙的肩頭落下一吻,而後懲罰性的咬了一口:“而且還背著我喝下煙嵐,你說我該怎麼罰你?拋棄我的責任,你準備用幾個晚上或者是白天拿來償還?”
天!雅靜隻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一天到晚盡想著把她吃幹抹盡。
“風伯說你一個月內”
“不要聽那個老匹夫的!”聽到這裏,權易真就有些跳腳,跟著也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若再提起那個老匹夫的話一句,我一定要你三天都出不了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