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楚從安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心知下毒的事情這裏就是一個切入口。
“具體的情報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希望主人能多給屬下時間前去查報。”黑衣人單膝跪倒在地。
楚從安一甩袖子,轉身走向椅子,坐了下來,將手中的煙嵐也放在了桌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手下,道:“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你必須給我查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和權易真的關係是什麼。”
“是。”黑衣人領命,迅速消失在營帳中。
楚從安看著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將煙嵐握入掌心:權易真,我這次一定要讓你有來無回!
“啪嗒……啪嗒……”
昏暗的光線在這陰冷潮濕的地方顯得曲曲折折,也不隻是看不清楚,還是餓得眼花,此時被關在牢裏多日的兩名士兵都痛苦的靠在牆上,目光混沌散亂,也不隻是看向何處的。
被關在這裏已經有五日裏。
五天的時間沒有任何食物,唯一能夠充饑的就是水。
可是已經過了兩天了,為什麼連水都沒有來?
難道真的想把他們給活活餓死嗎?
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已經使不出了,就連呼吸,也想就此停滯歇息一會兒。
“嘎吱”一聲,緊接著就是鐵鏈相擊的聲音。
隻是輕微的聲響,酒量兩名士兵的眼中放起了求生的希望,而原本枯竭的動力,也一點一點的恢複到身上。
費力的爬到牢門口,抬眼一看,卻是不由一驚。
原以為是哪個好心的為自己送水了,不想來的是他們巴望著不敢再見的將軍大人。
權易真一襲黑衣,融入進這黑色的空間中幾乎分不開。
低頭冷眼看著趴在地上麵色肌黃,發如枯槁,嘴唇幹裂,瞳孔因為自己的出現而瞬間放大的兩名士兵微微而笑:“給你們送水的士兵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給你們送水了吧!”
兩名士兵哆嗦著不敢說話,也不敢求饒,隻是怯弱而驚懼的看著一臉笑意的權易真。
“想不想喝水?”權易真的聲音猶如從地獄中傳來,充滿了無邊的誘惑,瞬間讓原本是去活下去信念兩名士兵激動的看著他。
“求……求將軍放過我們!來生就算是做牛做馬,我們也回報大將軍的!”其中一名費力的讓自己跪在地上,一手撐著沉重的身體。
權易真嗤笑,搖了搖頭,說道:“放過你們,顯然是不可能的。”
聽到對方不肯放過自己,原本的搖晃的身體一下子變得頹然了。
“不過,我倒是可以教你們一個辦法。”權易真輕笑起來。
眼看有了一線生機,兩人都抬頭看著權易真。
權易真凝視著看著自己的兩名士兵,聲音低沉而略含笑意:“其實希望就在你們自己身上,而你們自己卻不知。你們可以看看對方,聽聽對方的胸口是不是彭勃跳動。那個裏麵是什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