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9章(2 / 2)

權易真冷笑,反問道:“真的沒有漏掉一個人嗎?”

被權益真這麼一問,秋翠倒是一愣。

“給靜兒看病的大夫難道不是人嗎?”權易真一腳踹開拉著自己衣擺的秋翠,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你知道嗎?我的靜兒,怎麼能讓別人隨意觸碰!就算是大夫,也不行。何況還是個男的,那就更該死!噢,對了。我還忘了一個人。”

說著權易真收起了冰冷的表情,微笑的看著秋翠:“你也一定看過我的靜兒吧!如此算來,該割你二十刀。然後你毀了靜兒的臉,那就該千刀萬剮。你還強迫她賣身,更是該把你挫骨揚灰。”

秋翠聽得驚恐不已,連連後退,卻不想撞上了手握著刀鞘的於建輝。

“啊!”一聲低呼,人就倒在了地上亟欲昏死過去。

“又要千刀萬剮,又要挫骨揚灰,我怕你這一條命,還真的不夠折騰的。”權易真嗤笑:“所以先割二十刀,然後抽出一個骨頭,磨成灰。然後再割二十刀,再抽一根骨頭磨成灰。如此循環往複,就可以雙管齊下了吧!”

什麼樣的懲罰才是最駭人的?什麼樣的懲罰才能讓人永不超生?

秋翠從前以為自己淪落了風塵大半輩子,這是老天對自己最大的懲罰,卻不想這已經是老天對自己的仁慈了。比起眼前的這個不知來曆的黑衣男子,秋翠覺得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噩夢,而且還是剛剛開始。

顫抖、哀求,在這場噩夢裏麵已經毫無功效,就連想就此一死了之都是一種奢求。

當身上的傷口不再疼痛,或者說已經是麻木,看著自己的骨頭化成一推粉末,在自己的腳下、眼前,散落。

哭?卻已經是哭不出來了。

權易真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場生動的表演,聽著對方嘶聲已經到力竭的呼喊,薄涼的唇角微微揚起:“真是一場精彩而大快人心的表演!不過,時間不多了。在這樣下去,你身上的血一定會流幹的吧!那樣怎麼能夠讓你嚐到挫骨揚灰的疼痛呢?”

狀似思索的支著下巴,對這早已看不下去,在一旁低著頭、冷汗津津的於建輝說道:“等會兒讓軍醫先給她止血吧!然後等她上好的差不多了,在繼續沒有割完肉,沒有磨完的骨。”

痛苦隻是一時還可以承受,可適當撕心裂肺的痛苦無限的加長和延伸,那痛苦,還是痛苦如此簡單的意義嗎?

那是一種懲罰。隻屬於地獄的,懲罰。

兩名蒙著麵的黑衣人架起已經痛昏過去的秋翠,瞬間消失在了屋子裏。

低頭看著已經睡著的雅靜,不由輕笑一聲,而後對這於建輝說道:“去準備一桶熱水,然後傷藥。”

“是。”於建輝領命,退出屋子。

不過多時,於建輝就回來複命了。緊接著就是兩名手下抬著巨大的足以容下兩個人的浴桶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