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何事?”雅靜蹙眉,眼裏也逐漸浮現出一絲不耐。
雪麗不好意思的繞了繞頭,吞吞吐吐的說道:“其實我們想姑娘能不能在將軍不在的這幾天裏都給我們送一些吃的過來。我知道這些要求很過分,但是我們也真的很為難。所以……所以……可不可以如此任性的要求姑娘再多施舍一些憐憫給我們。”
其實雅靜很不想做這些事情,但是聽見對方懇切的語氣,卻沒忍心拒絕。點了點頭:“我明日中午再給你們送一些吃的過來。”
“那就多謝,多謝姑娘了。”杜丹珍喜上眉梢的笑道。
於此,雅靜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了,轉身就離開了。
看見雅靜離去的背影,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雪麗才問道:“既然那個惡魔已經不在了,為什麼我們不立即動手殺了她?”
杜丹珍冷聲而笑:“就憑我們?殺她?你該不會忘了我和你說的了吧!她可是個會武功的厲害女人,我們兩可不是她的對手。再說這次她來,背後還跟著人的。”
“誰?”雪麗問道。
“不知道。”杜丹珍搖了搖頭:“多半是權易真交托的人,但這種人往往隻會查清楚是誰之後就不會管了。當他看到我們麵黃肌瘦的樣子,就放心雅靜和我們交往了。因為他絕對想不到,我們是衝著雅靜來的。”
“那你打算接下去怎麼做?”
“嗬嗬……既然權易真不在這裏,那好戲,明天就可以上演了!”
嘚嘚的馬蹄聲在這種戰亂的時候雖然很平常,但馬背上的人卻很難給人一種平常的感覺。
黑色的鎧甲,黑色的長發,就像是從夜裏走來的魔,帶著一身的狂佞奔馳而來。
更在他後麵的是一小隊的騎兵,井然有序的不見絲毫紊亂。
好一隻鐵騎!郝鶴軒在馬背上看了,也忍不住為之一聲讚歎。
“籲”權易真拉住韁繩,停在了郝鶴軒身邊,昵眼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感受到權易真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寒意,郝鶴軒敢肯定,一定又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不高興了。
為了自保起見,郝鶴軒畢恭畢敬的回答道:“據回報,有裴龍士兵在連運城附近出沒。連運城城主千青怕裴龍調轉矛頭,不攻吉首,轉攻連雲,所以連夜送來書信讓將軍您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權易真挑了挑眉,冷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沒有意向中具體的盤問,隻是隨意的聽了大概就率兵過去。這,會不會太魯莽一點?萬一是敵人的陷進,該怎麼辦?
見郝鶴軒沒有跟上來,權易真再次停下了馬,調轉馬身,問道:“怎麼還不走?”
郝鶴軒看著權易真,一臉擔憂的說道:“如此草率,我怕是敵人的陷進。不若將軍還是在此等候,在下先過去瞧瞧如何?”
權易真嗤笑,不屑的說道:“若是想要用這種辦法擒我,隻怕千青還沒這個膽子。至於會不會是裴龍的陷進,隻怕裴龍的主帥現在還在軍營裏麵苦思對策如何正麵和我這個敵人對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