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要起身著衣?”不知何時以蕊和又菱已經進了屋。
雅靜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不想起在。這水已經有點冷了,再給我加點熱水。”
以蕊聽命為雅靜加了一桶熱水,以手試了試水溫,發現水太燙了一點,正準備加些冷水進去,卻被雅靜製止了。
“我現在冷的緊,就多加些熱水吧!”雅靜說道。
以蕊一滯,一時沒明白過來。
又菱在一旁看了,立即又給雅靜加了一瓢熱水。
“還是很冷。”雅靜麵無表情,清麗的容顏看不出一點的喜怒哀樂。
“可是姑娘,這水已經是很燙了。”這回連又菱也是不在同一往裏麵加水了。
雅靜愣然,低聲呢喃道:“為什麼這麼多的熱水,我依舊感覺到寒冷無比呢?”
“那或許你要的不是這些熱水,而是我。”權易真邪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黑影一閃,帶著一股難以掩蓋的血腥味來到了雅靜身邊。
黑眸淡掃了一眼在旁邊伺候的兩名侍女,權易真一揮手:“都下去吧!”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但從著身姿與語氣不難猜出來者的身份。
還從沒見過如此俊美異常的男子,以蕊和又菱皆是小臉一紅,退離的屋子。
脫去一身的風塵,權易真跟著進了浴桶,然後將雅靜擁入自己的懷中。伸手輕撫雅靜的臉頰,正對著自己,低聲問道:“這麼燙的水,你是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折騰你自己嗎?”
雅靜伸手拍開權易真的手,漠然說道:“身體冷了,有水可以暖。但心冷了,該用什麼東西來溫暖呢?”
權易真挑了挑眉,將雅靜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手心傳來的是對方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男人是為自己而活的。
“兩年前這裏發生了一件事情你知道嗎?”雅靜低聲問道。
權易真眼眸一閃,嘴角勾起一絲輕笑:“是誰又在這裏亂嚼舌根了嗎?”
“不是亂嚼舌根,而是告訴我一個事實。”雅靜伸手掙開權易真的控製:“事實是,一個男人為了得到一個女人,不惜殺了一個府邸的人。權易真,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為了得到我,居然會去傷害這些無辜的人。至親也就罷了,可是摩琴他們是無辜的啊!不要說是摩琴了,就算是摩多寒我也才隻見了一麵而已。而摩琴的母親,我更是從未見到過。你為什麼要刨了人家的墳,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會遭天打雷劈的!”
權易真低聲而笑,似乎是在嘲笑雅靜為什麼會這麼質問他。
“可是事實就是,我若不殺了這些人,這些人酒壺想盡辦法的橫在你我中間。”權易真一手撈過雅靜,深情的在雅靜的額頭落下一吻:“你說,我怎麼可以容忍你的視線被別人給奪走?看見你為了一個黃毛丫頭跟我大吵大鬧,我都覺得她簡直都不該活在這世上,尤其是出現在你的眼前。靜兒,你知道我承受不了你的眼裏有任何時候沒有我存在的影子。是的,我該窒息你,我該壓抑你,我更該填充你。讓你的心裏,命裏,眼裏都隻有我。我該像天一樣籠罩你,像山一樣壓著你,像水一樣包容你,像網一樣困著你,更該像鎖鏈一樣束縛你。我為你而活,心為你而跳,血為你而流。我是你的一個囚奴,是你忠實的仆人,而你這個忠實的仆人隻是每天奢求著你可以多愛他一點。我對你的忠誠,就算是為你殺多少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