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背對著自己的人兒帶入懷中,權易真埋首在雅靜的發間汲取著對方的溫暖。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需要一絲的寄慰。
“放開我,權易真。”雅靜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隻是一切都是徒勞。
權易真禁錮著雅靜的身子,伸手將雅靜掉轉過來,麵對自己。
凝視著她清澈倔強又保藏怒火的眸子,在月色下卻有著特有的溫柔與溫潤。因為怒氣晶亮的就像是一顆掩飾不住鋒芒的夜明珠,等待著他的采擷。
“你放開我。”雅靜低吼,憤怒的看著權易真。
權易真低聲而笑:“您總是想著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你總要我放開你,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回到我的身邊。”權易真低聲呢喃:“我真的要懷疑你這張小嘴是不知總是在口是心非的說著自己的心事。何況您是明白的!這生生世世,我都不會對您放手。所以,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就讓我們放棄了。好嗎?”
“你這個混蛋!”雅靜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最沒有禮貌的時候,絕對是和權易真在一起的時候。
這家夥,總是會讓她失去平日的冷靜。
“嗬嗬,您罵吧!我可是喜歡聽的呢!”權易真輕笑道:“看著您因為生氣而變得活力四射的小臉,可比看見你那張漠不關心的表情來得好多了。起碼我知道我在你的心中還能引起你的怒氣,而不是什麼都不是。”
“你!”厚顏無恥的簡直讓她言語匱乏:“你,你放開我!”
“可不是所有做丈夫的都能放開自己妻子的手,尤其是現在。”權易真攔腰抱起雅靜,朝著寢宮走去:“離家出走了半年多,我得好好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帶上了一頂綠帽子。”
“混蛋!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雅靜恨不得一拳揍過去,隻是自己的手正被反剪在身後,根本就動不了:“是人盡可夫嗎?”
“我可不敢這麼說。”權易真聳了聳肩,腳步依舊不改的往前走。
“你就是這個意思!”話一出口,雅靜就覺得分外不妥。
怎麼聽著自己像一個小妻子正在質問自己丈夫說的話一樣。天啊,她還寧願被他的話給噎死呢!
而權易真聽了雅靜的話,不由輕笑了起來:“我可是最聽妻子話的丈夫。若是靜兒這麼認為的話,就算是我不想承認,也隻能認了。”
雅靜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男人,然後伸手撕去這張得意的麵容。
跨進寢宮,撲麵而來的暖意讓身上的寒意一下子少了七八分。
權易真直接將雅靜放到床上,伸手解開雅靜的狐裘。
雅靜伸手捂住自己領口,瞪著權易真,道:“這裏是後宮,你要是”
“如果我記得不錯,靜兒的第一次也是在這裏給我的吧!”權易真打斷雅靜的話,滿意的看著雅靜的麵色由紅轉黑:“所以,你認為這對我有用嗎?”
雅靜咬牙切齒:“可是,你嗚……”
再多的掙紮,再多的話語,都是一同消失在急切的熱吻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