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知了不停在發出一陣陣的噪音,吵得屋內的人一陣頭暈眼花,隻想把世界上所有的知了都給拍死。
“權易真,你到底在做什麼!”雅靜緊蹙著眉,看著一旁不聽搗動的權易真。
放下手中的匕首,權易真優雅的轉過身子,手裏端著一盤切好的鴨梨:“嚐嚐,冰鎮鴨梨。給你去去火。”
雅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說我脾氣不好嗎?”
權易真莞爾:“我可不敢。”
“不敢?你還有什麼事是不敢的?”雅靜冷哼。
權易真將盤子放到雅靜麵前:“快吃吧!化了可就不解暑了。”
雅靜伸手隨意拿了一塊,又繼續前麵的話題:“權易真,我的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該讓我見見我的孩子了。”
雅靜的身子在權易真一天天的監督調理之下,已經改善了很多。比起以前來,早已是大相徑庭。
隻是,他為什麼還不把孩子換給她?
不是說隻要她的身子恢複了,他就把孩子換給她嗎?難道又要食言了?
這家夥總是這麼不講誠信!
難怪他的口碑總是這麼差。原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於雅靜說自己身子好了,權易真出乎意料的相當高興。抱著雅靜就落下重重地一吻:“你確定你的身子已經好了嗎?”
“當然。”雅靜回答不得假思索,完全忽略到某人開始變化的臉色,滿心滿眼的全是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抱回自己的孩子。
“既然您確定,那就太好了。”權易真輕笑著吮吻著雅靜的項頸,伸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扣。
抱著、親著,已經一個半月了。就是不能真正的吃到嘴裏,這讓權易真每次都隻能半夜去泡冷水,或者找人來代替。
看著就是窩火。
現在雅靜都已經點頭說身子好了,他也沒有必要再放著看了。
“你要做什麼!”雅靜驚慌的拍開權易真的手,拉回被扯下來的衣服。
“不是你說身子已經複原了嗎?”權易真邪笑:“那我又何必每日過得如此痛苦,您說是嗎?”
混蛋!
原來這家夥每次都是用孩子的事來刺探自己的身子倒地恢複了沒有!
怪不得他總是以她身子不好來做借口,原來是早就挖了一個坑,就等著自己傻呆呆的往下跳呢!
虧得她以為真的是因為身子不好,虧得她以為他真的是幫她緩解,沒想到,原來一切的一切隻希望他能早日把她吃幹抹淨。
想到這裏,雅靜就恨不得一拳砸過去。
正在雅靜激烈的與權易真抗拒的時候,身下忽然一陣熱流湧出。
雅靜的嘴角第一次裂開得意地笑,伸手捅了捅權益真,低聲說道:“我,來月事了。”
短短的幾個字,卻讓權易真有一種不顧一切想咬下去的衝動。
硬生生的停止了動作,權易真深氣了口氣,聲音依舊是情動的暗啞:“希望你下次能下得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