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權易真這話,第五白易很不是滋味,怎麼就覺得:我妻子不甘寂寞,給你惹出了事,你不要見怪啊!
這是他的妻子,什麼時候輪到他這個做臣子的來這麼說了!
“愛卿過慮了。雅靜身為皇後,是朕的妻子,朕自然是要好好照顧她的。何來麻煩之說。至於以後會不會出事情,那可不是朕說的是,也不是愛卿說的是。”第五白易笑著說道:“凡是有可為,有可不為。愛卿明白否?若是真的要把人給逼急了,還小心別把人給逼瘋了。畢竟以後對著一個瘋子,也是提不起興致來的。”
“陛下說的,微臣都明白。”權易真笑著說道,跟著第五白易的步子朝前走去:“正如陛下所說,凡是有可為,有可不為。隻是若是可不為的發生了,微臣也隻能做些可不為的事情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那也不是誰人能說得準的。陛下您說是嗎?”
此刻的路上隻剩下權易真和第五白易兩個人。
早在出了神壇,他們兩個就和所有的大臣分開兩路。
都是高高在上、手握權勢的人,大臣們根本就不會去管,也不敢去管兩個人去那裏。反正隻要到時候宴會上麵皇帝能夠出現就好了,至於要去做什麼,和誰去做什麼,那就是皇帝自己的事情了。
兩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禦花園,因為晚宴就要開始的緣故,此刻的禦花園已經沒有人會來了。
第五白易頓下步子,直直的看著權易真,道:“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放過雅靜?”
麵對第五白易的質問,權易真嘲諷的輕笑:“如今陛下您也關心皇後了嗎?微臣若記得沒錯,起初是您先將皇後推給微臣的。早就在狩獵的時候您不就已經在外麵看見了嗎?後來您又故意安排微臣和皇後一同去往邊關。微臣可是一直都按照陛下您的意思來走啊,怎麼事到如今陛下似乎不大滿意啊!”
“你這是在說朕的不是嗎?”第五白易微微眯起眼,一雙桃花眼中泛過冷厲的神色:“你別以為朕真的不敢處決了你!清瑉少了你,一樣塌不了。”
“嘖嘖,想不到幾天不見,陛下的脾氣還真是暴躁了!是被皇後傳染的嗎?以前的您可是足夠隱忍的,就算是對微臣再不滿,起碼也是知道厚積而薄發。可是如今的您……”權易真狹長的眸子滿含著笑意,上下打量了一圈第五白易,欺身貼近,低聲道:“微臣真是不明白,你怎麼為皇後改變了這麼多。您難道還不知道,皇後已經是微臣的女人了嗎?”
聽著輕若鴻毛的話,但心中卻猶如一塊巨石撞擊在了胸口。第五白易瞪大了眼,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你!”
他,這算是挑釁嗎?
還是看著自己手中的權力沒他大,所以以為自己是可以任由宰割的!
就算權利比不過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