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女子扔去那種地方,還真虧了第五白易想得出來。
“皇後如此心善,隻怕日後會有麻煩啊!”第五白易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那不是也是日後的事情嘛!”雅靜無所謂的笑道。
“還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第五白易失笑道。
“這是前往洛陽的馬車。”馬車外,傳來隨侍太監尖銳的聲音:“裏麵可都坐著被送回去的家人子呢!”
“撩開簾子,查看。”馬車外,傳來守城士兵漠然的聲音。
“哎呀,好個不識好歹的狗奴才!耽誤了本公公的時間,若是遲了,你擔當得了嗎?”聽見士兵冷漠的聲音,隨侍太監有些氣惱。
“公公,他們也是執行公務。您就撩開簾子看看唄!反正都是一些皇上不要的女人,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吧!好吧!看了之後快點讓我們出去,還正趕路呢!”
說罷,馬車的簾子就被撩開了。
微微垂下眼眸,想要避開士兵鋒銳的視線。
車外依舊傳來太監們的談話聲:“你說最近怎麼查的這麼嚴啊?”
“你還不知道吧!聽說將軍可把皇後給囚起來了!隻要是鸞鳳殿的人想要出去,都是要例行記入。”
“什麼!這權將軍也敢!”
“哎!天底下的事情有幾件將軍是不敢的?”
“可是,那畢竟是皇後啊!再怎麼說,皇帝也會同意嗎?”
“你,怎麼帶著麵紗啊?”士兵的聲音冷然的打斷外麵的談話聲。
白色的身影一僵,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感了風寒了!”馬車外的太監及其不耐的說道:“昨天夜裏聽她咳嗽了一宿,出門前特意讓她帶上的。本公公可不想感上什麼風寒之類的。”
士兵躊躇著要不要讓白衣女子拿下麵紗,卻又聽見太監不耐地說道:“我說你是查完了嗎?你再看,也不能看出朵花來啊!這裏都是家人子,沒有鸞鳳殿的人。真是的!好好的皇後不當,你害怕皇後跑了不成?”
聽隨侍太監這麼說,士兵也揮了揮手,示意通行。
當簾子放下,馬車再次碌碌的滾動,那帶著麵紗的白衣女子這才鬆了口氣。
好了!各位看客看到這裏也估計應該用腳趾頭也能想出那坐在馬車上,戴著麵紗的白衣女子是誰了吧!
不錯!那就是我們偷偷潛出皇宮雅靜。
也就是在昨夜,雅靜敲昏了一名家人子,然後打扮成那名家人子的模樣,不停的咳嗽。
成功的有利有帶上麵紗之後,雅靜就跟著一大批不同地區的家人子出了皇宮。
依照雅靜的推斷,隻要出了皇宮,在驛站住下,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逃出去。
握了握布滿汗珠的手,雅靜長長地輸出一口氣。
這回,算是逃出來了吧!
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玉盞,斜靠在黑色軟榻上的男子饒有情趣的思索著什麼,偶爾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