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起摩琴,雅靜轉身,冷冷的看著權易真,冷笑道:“閉嘴!本宮在此,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將軍莫要逾越了身份。”
權易真挑了挑眉,顯然是對雅靜的警告不以為然,笑著朝雅靜走去:“皇後還是將摩小姐交給微臣。微臣一定會給皇後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雅靜轉過身,不再看權易真一眼,抱著摩琴就走:“男女有別,於禮不合。將軍還請自重!”
以他的話,堵他的嘴,確實是她的風格。
權易真莞爾,看著雅靜一步步的離自己遠去。
“將軍。”不知何時,權易真的身邊已然跪著一名黑衣人。
權易真點頭,漠然問道:“情況如何了?”
“他們做得很隱秘,很難查出什麼線索。但是所有遺留下的痕跡,都直指豐登。看來此次戰役,將會避開吉首,直指登封。”黑衣人說道。
權易真冷笑:“先奪豐登,然後直接繞過吉首從後環攻,不錯的計策!”
黑衣人沒有說話。
權易真閃了一下眸子,冷聲說道:“讓他那裏先不要動,所有一切等待命令行事。此間非比尋常,必須小心謹慎,以免泄露行蹤。”
“是。”黑衣人點頭,瞬間消失在原地。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吉首的街上熱鬧非凡,並沒有因為大戰將至而出現混亂。僅僅有條且平和的像是某處令人羨慕的桃花源。
走在吉首喧鬧的街上,無視身邊這張妖“顏”惑眾的臉。雅靜悶悶的朝前走著,思緒卻還停留在昨日下午。
昨日下午
“嗯……”破碎吃痛的從幹澀的嘴角邊溢出,沾滿黏土和枯葉的臉緊繃在一起。秀眉深深蹙起,輕而易舉的可以看出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多麼的痛苦。
“嘶”已經破損不堪的衣物隻要輕輕的拉扯,就已經路出青紫的傷口。
該死的權易真!
雅靜狠狠的咬著牙,將手中的化肌雨露霜全都塗在了摩琴不堪的肌膚上。
這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嗎?
明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在乎身上所受的傷的,所以就懲罰在他人的身上。權易真,手段果然是夠狠!
此刻的雅靜,臉上寫滿了痛苦懊悔的神色:若不是自己讓摩琴陪著,此刻的小丫頭一定還是蹦蹦跳跳的在軍營中鬧騰;若不是自己沒有實現和權易真打好招呼,摩琴也不會被自己給牽扯進來。所有的一切,算起來,罪魁禍首還是她自己呢!
都沒有保護別人的能力,卻要把別人牽扯進著早已傾斜的戰爭中來……
雅靜咬了咬牙,緊握手中的藥膏。
“咳……咳咳……”昏睡中的摩琴,被一陣咳嗽給震醒了。朦朧著眼看向坐在一旁一臉鐵青的雅靜,聲音沙啞而低沉,早已沒了那黃鶯鳥而般清脆的叫聲:“姐姐,水。”
一聲“姐姐”,叫的雅靜差點認不出摔落了手中的藥瓶子。
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為摩琴去倒水,一把扶起躺在床上的摩琴,讓她的頭依靠在自己肩上:“琴兒,喝水。”
輕吟溫柔的呼喚讓摩琴忍不住落下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