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微微顫抖的紅唇,權易真低頭親吻。
那紅豔的香唇,如同清晨的草莓,充滿了無限的誘惑。
她的唇還是如同記憶裏的那般柔軟又富有很好的韌性,甘醇的如同被珍藏了數百年的美酒,讓他不禁要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皇上要微臣的一切,或許讓您來充當這個武器是個不錯的選擇。”權易真的聲音裏透出一種魅惑的嘶啞,沙沙的似乎在磨損人的意誌:“聰慧如皇後您,應該知道和微臣作對的結果是什麼。”
雅靜瞪著權易真,開口欲嗬斥,卻不想權易真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半啟的唇讓權易真的舌不費任何力氣的就進入雅靜的口中,瘋狂而炙熱的席卷著雅靜的一切。
逼迫性的讓她與他糾纏起來,但雅靜天生的驕傲讓她從來都不會乖乖的屈服在權易真的淫威之下。
真正意義上的唇槍舌劍,溢滿了兩個人的唾液來不及吞下全都從相互接合的口角處溢了出來,滴落在薄薄的錦被上,開出了一朵深色的花。
雅靜的閃躲,逃離;權易真的追逐,掠奪。讓兩個人的呼吸早已紊亂不複平靜。
劇烈的喘息,越來越炙熱的呼吸,如同進入了白熱化的戰場讓兩個人死死地想要糾纏住對方。似乎就算是死了,也是要一同拖對方入地獄。
手掌一握,粗糙卻修長有力的手緊握住了對方纖細柔軟的腰肢。
玉足一蹬,似乎想要將對方從自己的床上給踢下去。
但是出師未捷,雅靜才剛一蹬腳,權易真似乎早就料到一般的將自己的腿一壓,然後一勾,順利的將雅靜的兩條腿都牢牢鎖定期來。
側身一番,整個人就已經死死的將雅靜壓在身下。
“唔……”雅靜奮力地掙紮,激烈的似乎要把權易真從自己的身上給甩下去。
但是手和腳都被對方牢牢的掌控起來,就連自己的嘴,在剛才激烈的交戰下,對方也沒有絲毫離開的跡象。
權易真滿含笑意和戲謔的眼似乎是在嘲笑雅靜無所謂的反抗,讓雅靜不顧一切的狠狠咬了一口在自己口腔裏肆虐的舌。
怒火中燒的雅靜下口並不輕,或者可以說是代替了權易真“咬舌自盡”。
血腥味彌漫了口腔,但這不僅沒有讓權易真乖乖離去,似乎這更加激起他的興趣。
狠狠的吸吮著雅靜已經紅腫不堪的雙唇,更多的唾液伴隨著腥甜的從嘴角流出,繼而滑落到雅靜的耳後,頸間。
所有的氣息都被權易真給奪走了,雅靜似乎明白了這是他對自己不聽話的懲罰。
他要活活的悶死自己,而且還是在他的強吻之下。
大腦脫氧,讓雅靜的意識逐漸開始模糊起來。
權易真細心的觀察雅靜細微的變化,看到雅靜朦朧的眼時,驟然離開了已經被他吸允出血的雙唇。
獲得空氣的雅靜貪婪的如同落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口氣,紅腫的唇也半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