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今日高興,吃酒!吃酒!”
三人觥籌交錯,吃完酒已經是深夜,個人被士兵送到各處,隻有微醉的張雲想的太多!
為什麼一定要劉整過來呢?既然他願意投降,不如就讓他呆在汪惟正身邊!那樣可以實時地傳遞情報!還能避免劉整假借投靠的名義暗中出現點什麼變故,青居城將會萬劫不複。
而自己也就成了第一個剛上任就被拉下馬的廂軍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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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惟正大營內
劉整的前軍校尉正在汪惟正身邊低頭哈腰地彙報著。
“當真?”
汪惟正看了一眼這個自稱是柴恩的人,眼中充滿著懷疑,元朝對劉整不薄,他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
“千真萬確啊,元帥!劉整的族人原本在鄧州穰城(今HN鄧縣)人,祖上幾輩生活在關中地區,後來因為避亂來到了東川,雖然劉整投靠了大元,但是族人依然生活在東川帥府以東的廣安!”
柴恩對於劉整那真是太熟悉了,此人一直跟隨劉整多年,對於近來劉整越來越離心,他是苦口婆心地勸阻一定要大局為重,可劉整聽不進去!
在柴恩心中,阻擋自己升官發財的都要去死,包括劉整!他不想牽連進這個漩渦之中。
“這個我知道,但是又能說明什麼?我雖然嚴令抓捕所有廣安百姓,但是劉整家人應該不在緝捕之列?”
汪惟正自然明白劉整的家人定不會被抓,為何要舉族逃亡,倒是有點令人尋味了!
“元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講?”
柴恩抬起頭看著汪惟正詢問著。
“講!”
“劉整會不會讓家人逃亡到青居城,好無後顧之憂,然後.......”
柴恩下麵的話沒有說出來,汪惟正就擺手了。
汪惟正站起來,走到大帳外,看看四周並未任何動靜,返回坐下來說道:“大膽!你這樣悖逆你的主子知道被劉整知道了是什麼後果嗎?”
“小人知錯了!”
柴恩嚇得跪在地上,想想之前的說法不禁汗流直下,確實如汪惟正所講的一樣,這樣隨意越級報告,還是誣陷,若是真的被劉整知道了,那就是他的滅頂之災了!
“密切注意劉整的動作!一有風吹草動,隨時報告與我!還有你要明白一點,今後若是隱瞞不報的話,你的下場自己知道吧!”
汪惟正冷哼一聲,嚇得柴恩不敢抬頭。
“我知道了!我一定嚴密監視!”
“以後沒有確鑿證據,就不要來見我了!”
汪惟正不想打草驚蛇,還是謹慎點好!
“屬下告退!”
柴恩心肝亂顫,哪還敢說半個字,匆忙地離開了。
“來人!”
等到柴恩走後,汪惟正朝外呼喊道。
站在門口的士兵走進來行禮道:“元帥,請指示!”
“招諸位將軍覲見!”
“屬下這就去辦!”
汪惟正在私下場合已經開始用覲見兩個字,儼然一副川東之主的樣子。
劉整、達魯花赤、欽察、別速帶兒已經悉數到場。
汪惟正看到眾人分列兩排開口道:“最近抓捕工作做的如何了?”
“已經基本上完成了,這一次大軍抓捕了將近兩萬八千人的民夫,全部羈押在大良城!”
欽察異常高興地上來報告道。
“真的完成了嗎?”
汪惟正冷哼一句,看著站在一旁的劉整問道。
“報告元帥,已經完成了!”
劉整不敢看汪惟正的眼睛,而是眼神閃躲著報告道。
“那劉氏族人還在廣安嗎?”
所有人對於汪惟正的話語都愣住了,劉氏族人是指?
他們根本沒發現什麼劉氏族人,究竟這個劉氏族人是什麼意思?
劉整聽到了汪惟正的話外之音,額頭上汗水直流。
這個節骨眼上為什麼汪惟正會知道,難道軍中有內鬼?
“劉整,你不需要說一下嗎?”
汪惟正的話語讓所有人頓悟過來!
“很簡單,我是讓家人舍身侍賊,然後假意投靠,然後誘敵來入我之圍!之後一舉拿下青居城!”
劉整急中生智的話語並未贏得眾人的諒解,反而是很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