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釀製成功(1 / 2)

“也好。翰兒,這個什麼莓的就先不要送了。正裏沒吃過,肯定一時半會兒的接受不了。你多帶些野菜過去。”陳文良交待著兒子,本想連著這個好吃的果子一起帶過去,可又一想,杜大叔年事高,歲數大,對這種新鮮東西接受能力差。倒不如等漫兒把酒釀出來,送去些酒來的好。

“小翠,捆上幾捆野菜,讓翰兒帶著。”範氏喊著小翠,又對陳思翰說:“翰兒,快去快回,回來咱們就吃飯。今天娘給你們炒個野菜雞蛋。”

陳思翰拎著四五捆野菜就出門了。陳思漫坐在小板凳上,又想了想剛才他們的對話,對陳文良問道:“爹,正裏是誰呀?也是咱們村的嗎?”

陳文良也沒想女兒忘的東西這麼多,搬了個凳子坐到了陳思漫旁邊,說道:“正裏,就是管咱們村的人,在村子裏最有威望。他姓杜,大夥都叫他杜大叔。原先咱們村叫杜家村,村裏的村民幾乎都姓杜。後來天下不太平,戰事連年,逃難的人也多,很多人逃到了這裏。因著這裏臨著河,後來大夥都叫這兒為臨河村了。”

“那咱家也是那時候逃難過來的嗎?”陳思漫對這個家很是好奇。看著父母知書達理,怎麼也不像村民,怎麼就在這個偏遠的村子一住就是十來年呢。

“是啊。”陳文良陷入回憶,雖已事隔十年,但想起來仍曆曆在目。“我和你娘都是從京城來的。你祖父家和外祖家都是京城裏的大官。後來政局不穩,辭官告老還鄉。那時你娘親懷著你,我帶著你娘和你大哥跟他們走散了。路過臨河村,你娘生產,我們也就在這裏安定了下來。”陳文良說的這些話,一半真,一半假。他們的確是從京城來的,可為什麼逃出來,他始終不敢告訴兒女們,就連陳思翰都不知道真相。

晚飯前,陳思翰拎著小半壇酒回來了。範氏也給陳思漫找來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壇子,另給了她一個發了舊的油紙包。陳思漫打開一塊,兩塊紅糖,但都已經硬的像石頭,估計放的有些年頭了。

天說黑就黑。吃飯的時候天空還還泛著灰呢,吃完飯,天就徹底黑了下來。村裏的人起的早,自然睡的也早。吃過飯,範氏哄著陳思安先睡了,陳思翰又去看了會兒書。而陳思漫、陳思柔和小翠忙著把今天挖來的野菜鋪在一個木架子上晾著。

第二日,該去學堂的都去了學堂,家裏隻有陳思漫、範氏,陳思安和小翠。陳思漫本應也該去學堂,但昨晚她看了看陳思翰的書,之乎者也的,這些字認都認不全,更是讀不通讀不懂,幹脆說要釀酒,就不去了。

陳思漫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裏。清晨的空氣帶著濕濕的水氣,六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牆角的迎春花謝的差不多了,而桃花卻開的正旺。鄉村的田園氣息讓人神清氣爽,不遠處的雞鳴狗叫聲更是加重了鄉村的味道。

看了看手裏的紅糖塊,陳思漫找來一塊大石頭,隔著油紙使勁敲了起來。

“二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小翠聞聲出來看,看到陳思漫在敲著紅糖塊。“您是要把這紅糖敲碎了嗎?”小翠也知道,這紅糖塊不敲碎了怕是沒法用。

“是呀,敲碎了就能用了。小翠,你幫我把藍莓洗洗,再晾幹,不能有一點兒水。”陳思漫頓了頓,又說:“別都洗了,洗出來兩磅就行。”

“啊?兩磅?兩磅是多少?”小翠開始糊塗了,這二小姐說的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了。

陳思漫一愣,後也反應過來了,忙改口:“是兩斤,兩斤。我剛才嘴瓢了。快去快去,再不去幹不了了。”

“這個也能說嘴瓢了。”小翠嘟囔著離開了,去忙活二小姐交待下來的事情。

陳思漫這一個後悔。這神經一放鬆,說話就跑回去了。下次注意!一定注意!

紅糖敲好了,陳思漫又忙著用昨天陳思翰帶回來的酒給壇子裏麵擦了一遍,算是消消毒。小翠晾好了藍莓也被範氏叫去了照看陳思安。離交活兒的日子越來越近,範氏要忙著繡花。

晌午的太陽很是溫暖,陳思漫坐在院子裏曬了會兒太陽,想著要是能有個海灘,再穿上比基尼趴在沙灘上曬會兒太陽就更美了。再一想,這種可能更也不會有了,且不說能不能有海灘,就這比基尼她這輩子也別想再穿了,瞧瞧這年朝代男女都這麼保守的樣子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