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已經到了將軍府。
“免兒,你先回去。”許安夏長歎了一口氣。
“是。”
許安夏不快不慢地走到了祖母的房間外。
“娘。夏兒該怎麼辦?”
這是許淩傾的聲音。
她怎麼會在祖母的房間?
“說到底也是我們欠了人家,當年若不是夏丫頭的娘救了我們,我們說不定早就死了,隻是夏丫頭的娘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所以隻好讓她代替了夜兒生的死嬰。”
“那這個東西該不該給夏兒,我怕夏兒承受不住。”
“待夏兒及笄了再給她吧。”
許安夏愣住了,她不是祖母的孫女!
這怎麼可能!
許安夏咬緊嘴唇,雙手緊握。
許安夏迅速跑了回去。
……
一衝進房間裏,就被免兒看到了。
“大小姐,你怎麼了?”免兒關切地問道。
“沒事,免兒你先下去吧。”許安夏強裝鎮定地說道。
“是。”
待免兒下去後,許安夏一下子跌到了地上。沒有想到,她原來是一個孤兒,難怪……
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父母。
許安夏的手指死死地扒住椅子的扶手。
不知過了多久,許安夏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恢複了表情,大聲地說道:“免兒,你先進來吧!”
門一推開,陽光照了進來,照亮了塵封已久的屋子。
“大小姐,你剛剛怎麼了?”免兒擔心地問道。
“沒有,我一切安好。免兒。免兒,你陪我出去走走吧。”許安夏疲憊地說道。
“是,大小姐。”說著,退到了一邊。
許安夏走了出去,用手遮住了陽光。
院子裏的花開的正旺,許安夏盯著薰衣草。想起了前世,不由苦笑一聲。似乎前世自己最喜歡的就是薰衣草,因為它的花語是:等待愛情。可笑前世她就是這樣等待夜軒的回心轉意,等到的隻是死亡。
許安夏走到了亭子裏去,坐了下來,微風拂過,發絲被風吹了起來。她不是許府的女兒,看來計劃要變一下了。至於親身父母,還是等她及笄了再說,還有兩個月。
“逆女。”一聲怒吼襲來。
許安夏回頭一看,正是許淩擎。許安夏勾起了唇角,笑著說:“父親大人,今日來我這院子裏有何事?”
許淩擎揮了揮袖子,怒氣衝衝地說:“你還有臉說,你居然敢陷害心兒,心兒的性子,府裏的人都清楚,怎麼可能會偷玉佩,定是你陷害了心兒,害的心兒白白的挨了板子,走,去給心兒賠罪。還有你也太沒有禮貌了,見到父親竟然不行李。”
許安夏的嘴角微微彎起,是她陷害的又怎樣,難不成他還能殺了她:“父親大人,這幾年,您可管過我,我叫您一聲父親,也是不愧您養育我的恩情。可是您,一進來就說夏兒陷害妹妹,這怎麼可能?父親一心偏向妹妹,莫非夏兒不是父親的女兒嗎?”說著,許安夏的眼淚就落了下來,眼睛迅速紅了。
許淩擎的眼神閃了閃,冷哼一聲:“暫且相信你,你給我好好待在院子裏,哪裏都不許去。”說完,許淩擎轉身離去。
按祖母之前說得話,她是他們救命恩人的女兒,所以不觸及他們的底線,她是不會有事的,前世就是這樣,所以她的父親才不管她。
現在,她要想辦法除掉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