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寅時。
“喂喂喂!小子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對著屋內大喊。
“哪有啊!太陽在哪啊!有點時間觀念好不好!老頭子!”我憤憤不平的呻吟。。。聲音從屋內傳出,然後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看我幹什麼!起床了收拾一下去砍柴去!”我的父親對我大吼。
“為什麼!這種活不是應該你來做嗎!而且你這麼大聲不怕吵到鄰居啊!”我極力反駁。
“你這是對你爹講話的口氣嗎!鄰居!還拿有鄰居了!不都被你打跑了嗎!?”父親以不壓以我的分貝大喊。
“。。。。”我自知理虧,抄起家們前的斧子就一斧頭砍上去,然後被父親用一把木劍打的鬼哭狼嚎,迫不得已上山砍柴。
“哼哼!就知道打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懶得老頭!”在山路上,我還在憤憤不平的埋怨道,偶然見聽見父親在後麵大喊“我隻是顯得老些而已!其實隻有四十幾歲啊!你這樣埋汰你爹真的好麼!”但我並不理他。
我走到一棵樹前,看著有我家房子高的一棵“參天古樹”---約莫三丈,心想我可以把煩人的老爹吊上去。。。。不,是看完這一棵就可以回家交差了。呼哧呼哧,看來每天的揮劍練習是有用的,這棵粗壯的樹木並滅有爛費我太多的體力,一兩分鍾就被撂倒。“哈哈,我可以用這棵樹做一根棍子,老爹再打我的時候就打回去。”可見封建社會的父母對孩子施加了多大的壓迫!
突然,一股巨大的氣勢籠罩了下來,壓得我的雙腿不住的顫抖。
一柄彎月型的太刀從附近的一個草叢探出,帶著點點刀光,直逼我的麵門!我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斧子一橫,欲擋住斬擊。但令我想不到的是,雖是近距離出刀,但太刀所伴隨的力量卻不亞於我平常揮刀的力度!我手中的斧子急振,方才擋下了這一刀。(下文便用“刀主”稱其吧)
“高手!”我想。我臉色一沉,從剛剛的那一刀看來,此人的實力不在我之下。刀主見一刀不成,便又隱如周圍的環境之中。“逸刀·朧·斧式”我姓中默念,將“逸刀·朧”的技巧輸入手中的斧頭。霎時,一道道筆直的“劍氣”向四麵八方飛去。因為有斧頭的範圍加成,我方圓兩丈的樹木花草皆被窩“摧毀”,卻仍不見刀主的身影。在哪?心中的疑問一帶而過,因為我已近看見他了!一個身著黑色襖袍的男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用黑色。。)刀主手中的太刀一閃,身形便已經在我麵前。一道弧形劍氣撲來,我不敢大意,揮舞起手中的斧頭。“逸刀·月影”!我以斧頭揮出,輕易的逼退太刀,且向前探步,一斧斬想刀主。“逸刀·新月”!我將斧頭掄圓,手速快至用斧頭斬出了一道圓形刀光!但刀主不懼,一刀揮出,竟以驚人的力量捍住了我的斧子。刀主移交踢出,我被踢飛到一棵大樹上,巨大的力量讓我頓時沒了知覺,昏死過去。
待我醒來,已是在家中,老爹在外麵打水。
刀主呢?我帶著疑問走了出去,老爹沒看見我似的,繼續打水。突然,他轉過頭看著我。
“明天我給你準備馬匹,你去洛陽吧。”老爹以不可置疑的口氣說,“我已經試過你的實力了,你現在去執行我交給你的任務已經勉強夠本了。我已經不能去了,就由你來幫我去見見我的老朋友吧!”
我一愣,伸頸,側目,微笑,默歎,大吼:“原來拿刀的那個傻子是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