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幾乎是散步一樣走到沙莫跟前的,把個大大咧咧的沙莫佩服的不行。伸手拉了他一把,道:“老大,還是你行,走這一路我腿都快軟了,說不怕那真是在吹……”冷劍搭住他的手,單腿發力竄到門內。看了看周遭的狀況,嘀咕道:“TNND,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安排沙莫繼續接應其他人,冷劍圍著門內的空間走了兩圈。空,沒別的形容,光也不知從何處發出,仿佛牆壁自身就有發光的效果。敲敲這裏,摸摸那裏,毫無破綻。他琢磨著也是,外麵就是石柱外牆了,想來不會有什麼別的通路或暗門。可這熔岩之中,修造這麼一間小室,總要有他的目的的吧。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算是走過來啦!”滿頭大汗的餅餅第二個被沙莫拉進門內。她可沒有冷劍和沙莫的體力,本來損耗的精力就不小,這一路火烤煙熏的著實把她累的不輕,見冷劍正站在房間中央,知道無甚危險,便毫不顧忌形象的躺在了地上,道:“老大,這又是什麼鬼地方啊!”
冷劍還想問她呢,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也不好意思讓她再開陰陽眼,低聲道:“辛苦啦,先歇會兒,等人齊了再說!”這話說的圓滑之極,把自己無所獲的事實掩蓋的十分完美,既維護了老大形象,又對最大限度了安撫了餅餅的情緒,唉,誰讓人家是當老大的呢?
餅餅翻個身,懶洋洋的沒有繼續追問,這時候塗佳風也到了。老先生被粥粥那驚世駭俗的一腳踢的到現在還沒完全緩過勁來,多半是撞的那下鬧得。進門頭件事先想找地方歇著,這裏味道很小,正好可以喘幾口大氣休息休息,不過餅餅已經占據最好的中心位置,他可不敢讓她挪窩,更不敢和她並肩而臥,隻得老老實實的躲在裏麵,找個角落依牆而臥。
接下來是粥粥和跟屁蟲一樣的孟輝。孟輝沒按著冷劍的意思等粥粥走過多半的距離再上窄橋,倆人就像連體嬰一樣前心貼著後背走了過來。孟輝早打好主意,如若粥粥失足,就是拚著自己掉下去也得盡全力保她獲救。
倆人不守規矩的行為並未受到石匠MM的製止,倒不是她責任心不夠,而是權衡利弊之後做出的決定。過去那麼許多人了,看起來橋體還算牢靠,同時踩兩個人應該不太成問題,何況人家小兩口正是恩愛的時候,有孟輝護著粥粥走,她也踏實。
孟輝單手輕扶著她小腰款款前行,粥粥嘴上沒說什麼,心裏甜絲絲的很是感動。倆人一個擔心一個幸福各有心事,對路途的艱險就沒那麼在乎啦,直到粥粥發現唐虎伸出來的手,才知道已經到站了,再回頭看看,一陣後怕。
冷劍見他倆一起過來,哼哼兩聲沒多說話,他明白這是石匠MM默許的,好在沒出什麼意外,他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指指牆邊讓他們先行歇著。
石匠MM一直看到倆人安全上岸,拍拍已經有些疲憊的唐虎,道:“你先過去,我來斷後吧!”唐虎猛搖腦袋道:“大姐,這怎麼行,我得看著你平安過去才能走得,這是老大的安排呀!”
“別爭,你累了。我怕你等我過去就沒力氣再走了,聽我的,冷劍那邊有我去說”石匠MM說著就要解他身上的繩索。唐虎無奈,任由她拿走繩子,回頭看了她一眼,叫聲大姐保重,踏上窄橋。
他確實累的不輕,眾人沒有任何一個是完全順當的走過去的。他們自己並未察覺,手上都不由自主的都加上了力量。如果仔細看他屁股下麵,比冷劍過去之前已經硬生生的向前挪動了十來公分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