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剛生產完的母親和嬰兒一起放在一個燒熱的房間中,地板已經達到了一個極其熾熱的地步,他們想瞧瞧母親是不是會將嬰兒放在腳底下。
“你們該死!”
陳浩然手中的長刀發出了響聲,仿佛有一千隻鳥類在鳴叫一般!
“雷切!”
在陳浩然左手中有一個藍色的光球凝聚而成,陳浩然的長刀表麵附著了一層淡淡的藍色雷電。
“什麼?他怎麼能夠掌握雷切?那不是雷之上忍的忍術嗎?”
陳浩然一個轉身,迎向了紅二。
手中的長刀橫向劈中了紅二的忍刀。
紅二咬牙抗住了陳浩然的長刀,低聲說:“好大的力氣,還有這麼恐怖的雷電之力。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浩然神色冷淡地說:“當然是殺你們的人。”
左手的雷電光球拍向了紅二!
紅二左手從腰間再抽出了一柄忍刀擋住了陳浩然攻擊的路線。
砰!
陳浩然的右手仿佛沒有遇到什麼阻力一般透過了紅二的身體。
雷切――在日國忍界中號稱是能夠切斷雷電的雷屬性忍術,唯有一些雷屬性忍者的大師才能夠掌握雷切的技巧。
陳浩然在其他九個忍者的圍攻中翩翩起舞,仿佛一隻蝴蝶一般,雷切和雷刀不斷地收割那群忍者的性命。
鬆島菜菜子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場景,喃喃地說:“不可能!他們十二個忍者乃是我們鬆島家族最強大的忍者,即便是天翔大叔遇見他們十二個人也不能虐殺他們。你這個魔鬼!魔鬼!”
夜瀾掐住了鬆島菜菜子的喉嚨,冷聲說:“魔鬼?哈哈哈哈!鬆島菜菜子你再說自己是魔鬼吧!當初你將我們一群人都交到了實驗室中,簽訂了某項協議,在我身邊的同學們一個一個的消失,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下場嗎?你們鬆島家族還在不斷地進行滅絕人寰的實驗。”
“今天我就要替我那群同學們報仇。”
鬆島菜菜子臉色蒼白地說:“不!你不能殺我!我可是……”
“你是什麼?”夜瀾在鬆島菜菜子耳邊吐出一口冷氣,鬆島菜菜子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她胯下流淌出了黃色的液體。
“不能殺你?即便是我夜瀾被警察們槍斃我也要殺死你。”
“夜瀾,她不需要你來解決,她必須死在我的手中。”
陳浩然將長刀和其他忍者的裝備回收到了吞國空間中。
鬆島菜菜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苦苦哀求說:“這位大哥你放了我!我什麼都能給你,哪怕是我的清白,我鬆島菜菜子乃是鬆島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我還是一個處子,你饒了我,我能把你伺候舒服了。”
“日國的女人都這麼下賤嗎?”陳浩然闊步來到鬆島菜菜子身邊,那五個科研人員早就被嚇破了膽子,不敢移動地方。
其中一個科研人員說:“野比大哥,我們沒有做什麼危害人類的研究,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好人,所以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