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戰暴怒,抽出了腰間的匕首,銀色的匕首閃爍著寒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服不服氣?”
被炎戰打成重傷的少年已經有些精疲力盡,神情恍惚,原本幹淨的臉頰滿是鮮血,赤裸的上身不知道被炎戰用目光捶打了多少次。
“我不服氣!”
少年仿佛用盡了最後一口力氣喊出來,艱難地抬起頭,瞥了一眼炎戰,虛弱地說道:“你不就是有一個好爹嗎?如果沒有你爹,你什麼都不是。炎戰,你就是一個廢物!”
廢物?
沒有你爹,你什麼都不是。
少年一句句的話宛如連珠箭一般射向了炎戰的心頭。
“你給我閉嘴!”
炎戰大喝一聲,雙手持那把匕首狠狠刺向了被打得半死的少年。
“啊!”
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少年的腹部,鮮血止不住地流淌下來,那位少年終於忍不住劇烈的疼痛感陷入了昏迷。
“少主,你……”
士兵抬起手想攔住炎戰,卻發現他早已跑沒了蹤影。
士兵抱起被炎戰刺傷的男子奔向了炎城的醫館。
小家夥,你別怪我。
炎戰可是族長的兒子,他不能有任何損傷。
炎戰並沒有跑回宮殿而是來到了一家小小的餐館,每次在炎城中和其他人打完仗,炎戰都會跑到這家餐館中吃飯。
“呦!小炎戰又來了?”
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步步生蓮地走向了炎戰,扭動她那豐滿的臀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誘惑力。
“大娘!我想吃包子。”
女子微微一愣,她今天精心打扮了半個時辰,竟然還被這個小兔崽子叫成了大娘!
可惡的小鬼頭,如果你父親不是族長大人,老娘早就想殺死你了。
“行!”
不出五分鍾,熱氣騰騰的包子被端上了炎戰的桌子。
炎戰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和往常不一樣,他隻想用包子來麻痹他的神經。
他今天殺了人!
在炎戰心中刺中了敵人的腹部就已經代表那個人必死無疑了。
是他!
和我沒有關係。
都是他說我無能。
否則,我不可能殺了他。
我殺人了……
他不過是一個奴隸而已!
一個小小的奴隸,我可是炎族部落的少主,我憑什麼為他如此憂慮?
我生來性命就比他高貴!
憑什麼!
炎戰陷入了死循環,他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
炎城門外,一個佝僂老者正徒步走向炎城的大門,黑色的布衣,手持一根沉重的拐杖,每走一步身體都有輕微地顫抖,在他背後有一個竹筐,在竹筐的上邊有一頭禿鷲在四處張望。
一股黑氣從佝僂老者的衣袖中流動出來。
禿鷲忽然鳴叫三聲,隨後黑色的羽翼煽動了三次。
“乖!我這雙腳跨過了雪地,沼澤,森林,草原,沙漠,戈壁,現在終於來到了偉大的炎城。上古之神的旨意不可違抗!我將上古之神把的指示傳遞給炎族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