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猷整個人都愣住了,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中了他,渾身都被弄成了焦黑色。
他才三十五歲,正值一個男人的壯年期,他成為東陵市公安局的局長才五年,家裏還有妻兒父母需要他贍養。
“不可能!陳浩然你一定是在騙我!”
安在猷猛地從腰間將手槍拔出來,瞄準了陳浩然的腦袋,惡狠狠地說:“你一定是在騙我,我安在猷雖然是嚴家的一條惡犬,但我也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所以你確定你一點錯事沒有做嗎?”
陳浩然冷聲道。
安在猷在東陵市的百姓心中可不是什麼善人,被他抓住的人即便是沒有犯罪也得蛻下來一層皮。
“安在猷!”陳浩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喝道:“我現在是唯一能夠救你的人,否則今晚那頭厲鬼就會將你全部的陽氣吸幹,你明天必將成為一具幹屍。你還在和我隱瞞什麼嗎?”
一頭厲鬼的形成條件相當困難,在人臨死時的時候心中有巨大的怨念,磅礴的怨念在人死後聚而不散,從而形成了另外一種特殊的存在形式。
怨念越深,厲鬼的力量越加強大。
那頭厲鬼竟能在白天闖入公安局,她的怨念恐怕不小。
安在猷害怕了,他此時隻想活命,不想死在一頭厲鬼的手中。在他的傳統觀念中,被鬼殺死的人連魂魄都不曾存在,想入六道輪回都沒有辦法,隻能在無盡無窮的痛苦中接受煎熬。
“我說!我說!”
安在猷噗通一聲跪倒在陳浩然身前,用顫抖的嗓音說:“這件事都是嚴正那個混蛋所做,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安在猷給陳浩然講述了關於那頭厲鬼的一些往事。
那頭厲鬼本來是一個中醫大學的女學生,長相十分標致,屬於女神級別的美女,被評為中醫大學十大校花之一。
他爸媽都是東陵市一所高中的高級教師,家庭背景也算中等水平,從小就接觸高等教育的她自身散發出一種清純的氣質。
即便是步入了大學的門檻,她也沒有穿過那些過分的衣服,傳統的觀念早就印入了她的骨子中。
在中醫大學有數百位追求者,其中不乏一些有權有勢的人,但卻都被她給拒絕了。在她心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自由戀愛都不存在。
直到一個男人的出現徹底地改變了她的觀念。
那個人就是嚴家的長子――嚴正!
嚴正在東陵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除了石市長他不敢招惹以外,其餘的白道官員都得給他嚴正三分麵子。哪怕是東陵市的地下大哥見到嚴正也得說聲嚴哥。
嚴正偶然間在中醫大學的門口偶遇了這位清純的姑娘,第一眼便相中了她,家世顯赫的嚴正把妹無數,心中早就有了勾引這個小姑娘的計劃。
嚴正叫來了黃三,告訴了他那個肮髒的計劃。
黃三和一幫小弟在她回家的路上埋伏,等沒有人的時候將其抓住帶到了一個黑暗的小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