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嗎?”
“謝皇上關切,寒鍪惶恐!”
“此去一役朕絕不會需要你的大軍,所以,絕不會有任何親筆聖旨出現!朕唯一給你的隻是一句口諭:從今往後,好好照顧她,別讓她離開你的視線一步。”
“臣領旨!夜露深重,臣這就帶她回王府,寒鍪拜別皇上。”
“等一下。”
就在寒鍪走向了沁蜜的時候,漾絡卻再次出聲阻攔了他的腳步,
望著寒鍪靜默了片刻後,從懷裏取出了一枚通體翠綠的玉佩,親手放入了寒鍪的手心,
“替我好好保管,該用的時候不許猶豫!這,也是聖旨!”
握著這枚玉佩,突然,寒鍪的呼吸讓胸口的起伏頻快了很多,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不堪。
似乎,漾絡給他的這枚玉佩上塗著劇毒,
那些毒從沾到他手的那一秒,
毒素頃刻就順著毛孔鑽入了他的五髒六腑般讓他漸漸難以承受。
這一切都進行的很快速,漾絡和寒鍪的語調音量都不高,
除了在一邊的小米看清了這一切,退開百米外的所有人都沒有看見什麼,聽見什麼。
而漾絡的眼中也明顯出現著“不許聲張”的警告!逼著寒鍪的臉色更是蒼白的迅速。
這一切,讓小米很是一頭霧水,
自己的壞心情瞬間被這些迷糊的現狀,還有低氣壓搞得更低穀了很多,
但除了旁觀著一切,她什麼都不能做,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許久,寒鍪終於努力恢複了平靜,這才轉頭望向了小米,溫柔的說道:
“丫頭,我看到你的信了,信中說你失憶了,所以,這些日子在皇宮,你從未想起過我,是嗎?”
“啊?”
猛然被寒鍪提問,還在旁觀的小米自然啞口無言,
其實寒鍪並不需要她真的回答什麼,
因為從一見麵那一刻起,小米望向他的陌生探究眼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開口這句疑問,隻為了引出另一句更重要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