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居然可以…”程小凡的話，讓楊回欲言又止。她知道程小凡並沒有將自己在五行之地裏的遭遇全都告訴自己。
“其實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姐姐，我在五行之地確實得到了先輩大能的傳承。不是做弟弟的刻意要隱瞞什麼，而是我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也不想讓姐夫寢食難安。我隻想做一個如同以往那樣，對誰都構不成威脅的人。姐姐，你懂我的意思吧？”程小凡從懷裏摸出一個煙盒，打開了抽出一支煙點上道。這是最後一盒煙，程小凡深吸了一口，緩緩將嘴裏的煙霧吐了出來。
“弟弟，你想得太多了，有姐姐在，哪個敢對你如何？再者說來，你的實力如今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和你姐夫。對於我天宮城來說，有你這樣一個大能坐鎮，天宮城便多了一根柱石。”楊回哪裏會不懂程小凡話裏的意思？他這是在擔心能者招妒啊！伸手在程小凡的手背上拍了拍，楊回開口勸起他來。
“正因為我的實力如今在姐姐姐夫之上，所以我才更要低調行事。就算姐夫和你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也難免其他人會有想法。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有些話說得多了，姐姐心裏不覺得，可難免姐夫心裏會不舒服。畢竟，天宮城的城主是他。以往整個天宮，姐夫的實力最為強勁。所以他說話，才能一言九鼎。如今多了一個我，將來姐夫再頒布政令之時，是征詢我的意見，還是忽略掉我呢？征詢我的意見，有人會說堂堂一城之主，做個決定還要去問旁人的意思。忽略掉我，有人會說堂堂一城之主，毫無容人之心，用賢之能。左右，都會讓他為難的。姐姐知道，如今之人那張嘴的厲害？”程小凡抬手撫了撫唇上的薄須，搖搖頭對楊回說道。
“誰敢如此大放厥詞，莫非以為本宮的劍不利？”楊回一拍桌子道。
“若是這樣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呢？姐姐又能殺得了多少？”程小凡對楊回笑了笑道。一句話，問得楊回不知如何作答。
“所以姐姐，回去姐夫那裏，你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維持現狀，才能讓天宮城繼續穩定和諧下去。”程小凡將桌上的點心，挪到了楊回的麵前對她抱拳道。
“那若是今後我天宮有事，莫非弟弟你也忍著不出手？”楊回問程小凡。
“真到那時，我必定不會袖手旁觀。此一時彼一時，等危難當頭，人人自危的時候，自然沒有人有那份閑心去挑撥離間了！”程小凡吸了口煙，眯了眯眼睛說道。
“你去了何處？”楊回最終還是依了程小凡所說，回到瑤池神殿後什麼都沒有說。倒是一直坐在這裏發呆的張百忍開口問起了她來。
“哦，出去散了散心，順便去我弟弟那裏坐了坐！”楊回猶豫了一下，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