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什麼?一個幹嘛嘛不成,吃嘛嘛不剩。整天正事不幹,就剩下一張嘴的人也想當族長?”大家分成了三派,就在那裏爭吵了起來。一派支持苗家,一派支持查小一,還有一派在坐山觀虎鬥。一切,都在按照查小一他爹的想法在進行著。
“我家小一不是那個料...”那個養了查小一,一直以為他是自己親生骨肉的男人開口說了一句。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身邊的婆娘給捂住了嘴。
“不會說話少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巴!”婆娘咬牙切齒的訓斥著他。
“真被你說中了!”冷眼看著查小一他們的醜態,苗鳶此時卻是有些佩服起柳浪了。一切都被他給料中,某些平日裏一聲不吭隻知道跟在人後乞食的狗,此刻吠得比誰都歡!若不是今日這事,苗鳶甚至都不知道原來部落裏,還有這麼幾個人的存在。
“我闖天下,什麼人都見過。怎麼樣?你想不想當這個族長?你當上了族長,我才能堂而皇之的在你部落裏出入!”柳浪端起酒杯,嗅了嗅杯中的烈酒對苗鳶笑道。
“我就算不當族長,你不也在我部落裏堂而皇之麼?”苗鳶眼波流轉著嬌嗔了一句。也不知為何,自打那日之後,她居然對這個時而有些娘,時而又比誰都男人的柳浪有了那麼一些真情實意。或許通往女人內心的捷徑是那個啥,這句話是對的吧?誰都不知道!
“一對男盜女昌的貨色生出的種,也想當族長?咱們部落丟不起這人。”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很多時候,事情的真相往往隻會瞞住那個冤大頭。見雙方彼此不想讓,有部落裏的老人起身冷笑著道。
“一個盜取族內幼獸中飽私囊,一個倚仗姿色四處勾搭。這等種子,還能指望養出個什麼好苗來?”老人的爆料,讓現場當時安靜了下來。
“你休要信口雌黃...”查小一的生父有些氣急敗壞,而養育他多年的那個冤大頭,此時卻是瞠目結舌。
“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族長都不知道?幼獸,族長心裏可都是有數目的。不揭穿你,是念你跟了他這麼多年。既然你今日不仁,那便別怪老朽不義。將單據拿來,依照族規處置。”誰都不知道,這個老人手裏居然還掌握著證據。
“噗...”查小一的父親見事情就要敗露,一時間惡向膽邊生。他朝親信們一使眼色,當時就有人摸出刀來將那老人捅了個透心涼。
“今日大家給我這個薄麵,就你好我好,要是不然...”數百號人齊齊亮出兵刃,將酒席圍了起來。富貴險中求,雖然此舉跟反叛無異。可是等到查小一上位,還怕他不給大家好處?有幾個人,甚至手持兵刃朝著苗鳶圍了上去。
“嗆!”一聲劍鳴陡然響起,兩顆人頭滾落在地。柳浪屈指一彈間,便要了查小一跟其父的腦袋。
“苗鳶便是族長!”柳浪起身,丟下一句話便朝苗鳶的閨房內走去。他知道,稍後那個女子,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感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