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閉關,白玉郎也沒閑著。他這幾天,幾乎走遍了聖地四周。每一次,都是他一個人獨行,沒有帶任何的護衛。幾天下來,他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越靠近聖地,裏邊傳來的那股殺意就越強烈。偶爾的,地下還會傳出一陣陣震動。就跟地震的前兆一般。如此幾次過後,他便多留了一個心眼。每一次地麵開始震動,他都會在心裏默默記著數。並且,他將震中都已經默記於心。
“噓,你說他這是圖什麼?每天一個人四處勘察,也不帶人護著他。”營裏的護衛們,遠遠看著孤身一人四處遊走的白玉郎,低聲議論著。
“誰知道呢,或許是覺得留在這裏有些尷尬吧。畢竟之前,咱們見了他,還得尊稱一聲公子的。如今夫人被囚禁了,他也就失了勢。”一個抱著劍,半靠在一旁的護衛低聲應道。
白玉郎壓根就不在乎別人是如何看他了。以前他很在乎,在乎人家背地裏稱呼他私生子,在乎自己的娘跟白玉京之間的那段不該發生的感情。現在他無所謂,他隻有一個念頭,忍住,然後慢慢提升自己的實力。等實力超越旁人的那一天,他相信那些人會自己選擇閉嘴。若不閉嘴,他會幫他們閉嘴。
“嚓!”白玉郎手裏四處杵著的棍兒,忽然杵進了地麵。地下有一種鬆軟的感覺,他用棍時間往下捅了捅,一下子被他捅進去半截。
“這下邊是空的?”白玉郎回頭望去,高高隆起的聖地一角,完美的遮擋住了營地那邊可能看過來的視線。他嘴裏低聲嘀咕著,隨後蹲下身子用手往兩旁扒拉著地上的砂石。
“公子,公子?”白玉郎手上不停扒拉著,不知不覺就這麼弄了一盞茶時間。眼看腳下被他扒拉出一個一米見方的坑,打身後不遠處傳來了護衛們的喊聲。白玉郎急忙起身,若無其事的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公子,我們看你好半天沒個動靜,生怕你出了什麼岔子呢!快回營吧,天可就要黑了!”說話的,是那個曾經遞給他一碗粥的護衛。他帶了幾個弟兄,打營地裏出來尋找白玉郎。
“我解了個手,沒事的,大家都在能有什麼事?回吧!”白玉郎對那個護衛點頭笑道。
“你叫啥?我總不能稱呼你喂吧?”走在路上,白玉郎問那個護衛。
“小的姓馮,名字爹媽沒給取。打小就在主公麾下,是天機殿把我給養活的。”護衛撓撓頭對白玉郎笑道。
“那,我給你取個名怎麼樣?”白玉郎拍拍護衛的肩頭道。
“就叫你善吧!從今以後,你就叫馮善如何?”想想護衛給自己送粥,又怕自己出事帶人來尋找自己,白玉郎下意識的想起了這個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