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別急,人人都有份,人人都有份。”人都一樣,遇事前頭的人往前湊,後頭的人會湊得更快。因為大家都怕好處被前頭的人給搶光了。如果前頭的人掉頭就跑,那麼後頭的人也會跑得飛快,因為那代表著前方一定有什麼危險。亥豬精銳們將門鎖打開,衝身後那些圍攏上來的臨淵守衛們賠笑著。說話間,他們就把車門給打開了一條縫。見他們開了門,湊在車邊的那些守衛紛紛朝前擁擠著。
“鏘鏘鏘!”門陡然大開,等著守衛們的不是滿車廂玉珠或者美女,而是一道道迎麵而來的刀光劍影!守衛們猝不及防,當時就被打倒了一片。剩餘的人,有人回身想逃,有人拔刀想戰。一時間車隊四周陷入了一片混亂。
“大膽...”眼神完全被眼前十四個丫頭所吸引的幾個頭目,一直到手下被殺死一片才回過神來。剛剛高喊一句,還沒來得及拔出腰間的兵刃,就見劍光四射,當時就被身前的春桃等人拔劍在其身上捅了個對穿。
“發訊號,讓酉雞的人過來!”亥豬領隊此時才將麵巾一摘,眾人一看,赫然是亥豬樓主朱大老爺親至。他一抖手,祭出六齒釘耙掃倒幾十人,然後對緊隨身後的朱剛烈喝道。朱剛烈聞言,急忙探手入懷摸出了一枚訊號彈朝天拋去。
“啾...”訊號彈扶搖直上,飛至半空啪一聲炸響。埋伏在幾十裏之外的酉雞精銳聞訊,起身加速朝著臨淵飛奔而去。
“別亂,別亂,誰敢逃,想想家人!”幾個領頭的一死,當時可就亂了套了。幾百號守衛無心廝殺,就想著逃命。才一轉身,便有人在一旁高喊著提醒他們。此時逃了,恐怕不等他們回去,家裏的人就得跟著遭殃。不管是什麼勢力,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臨陣脫逃和反水這兩件事。
“拚了!”經人這麼一喊,眾人當時就醒過神來。不能逃,就算死也不能逃。不逃頂多死自己一個,逃了可是要死全家的。再者說了,轉身去拚命的話,死的是誰還不一定呢。心裏這麼一想,守衛們當時就放棄了逃跑的念頭。有的拔刀,有的則是赤手空拳的轉身朝著亥豬眾人蜂擁而上。如此一來,亥豬精銳們的壓力頓時就大了起來。五百對八百,在人數上他們就吃了不小的虧。
“掌棋使,前頭好像打起來了。”坐鎮礦山的白中盤正在百無聊賴的喝著酒,忽然就見手下倉皇而來。
“打起來了?”白中盤聞言將酒碗一放起身道。
“去看看,不,把弟兄們都召集起來。等我的號令,我不發令,誰都不許動。”白中盤說話間朝外走了幾步,幾步之後他一抬手對身後緊隨的親信吩咐道。
“嘶...那不是子鼠樓的部屬麼?怎麼還跟咱們幹起來了?一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兒。讓弟兄們...”遠遠看去,白中盤一眼就認出了亥豬精銳們身上的衣著是來自於子鼠樓。一咬牙,一抬臂準備下令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