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也對,偉少爺被人給...”有人聞言,說話間抬手在脖子哪兒做了個橫切的手勢。
“納妾再生一個也是應當的,不然戌狗偌大的家業,到時候給誰繼承去?”將手從脖子那兒放下來,那人左右看了看,這才低聲說道。
“偌大的家業?你腦子沒毛病吧?要說之前有了靈礦,你說這話沒毛病。可現如今,戌狗還剩下啥了?除了後山上那些野山蜂和蜂蜜,戌狗可是連個能賣出錢來的玩意兒都少見。”提起話題的那位冷笑一聲說道。待他說罷,眾人紛紛沉默起來。是啊,現如今,戌狗除了城裏這幾千人和後山的那些個蜂蜜,還剩下啥了?房屋?早在那天就被焚燒掉了大半。玉珠?特麼先戌狗樓內還能見到玉珠不的?
“唉,都怪那五城,不是他們來搶戌狗的靈礦,咱們至於成現在這樣兒麼?”輕歎一聲,有人懷抱著腰刀斜靠在城門上說道。說完,還伸手在腋下撓了撓,然後將手湊到鼻子底下嗅著。
“行了,諸位當日也沒少搶。大家都攢了不少家當了吧?要我說啊,先幹著。實在不行啊,咱們就撤。哪怕占山為王,也比窩在這個破落的地方要強。”人心裏的惡念隻要釋放過一次,那就不愁第二次。作惡不比行善,這玩兒是會上癮的。
“有道理,先幹著,不行咱們就撤。”眾人聞言,齊齊點頭稱是。
“爺,這是花名冊。城裏頭但凡還能入眼的姑娘,可都在這上頭了。”戌虛端坐在自家的宅子裏,身邊站著他的管家。管家手裏捧著一本冊子,正哈著腰諂媚著道。
“老爺要納妾,這可真不是一個納妾的好時候。城裏的大姑娘小媳婦的,要麼當日被禍害得上了吊,跳了井。要麼就是跟著家裏逃出了戌狗。剩下的,那都是些站在門口辟邪,躺在床上避運的主。唉,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湊合著吧!大不了把燭一滅,咬咬牙...”管家將花名冊遞到戌虛的手裏,退到一旁心中暗道。
“張翠花,姚臘梅,劉鋼蛋...我說管家,我納妾你給弄個男的來甚?”戌虛滿臉矜持的翻看著花名冊,看著看著,他就矜持不起來了。張翠花和姚臘梅頂多就是名字土了一點,可是這個劉鋼蛋又是什麼鬼?戌大老爺有些把持不住內心的憤怒,將冊子摔到管家懷裏問他。
“老爺,天大的冤枉,這個劉鋼蛋確實是個女的啊!”管家聞言哭喪著臉道。
“誰讓城裏實在是沒幾個女人了呢?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巧管家也難尋無女之妹不是?”管家心裏暗暗抱怨了一句。
“要不,爺你見見人再說?沒準兒就看對眼了呢?”管家決定不能再跟戌虛掰扯下去了,成與不成,你還是先看了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