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為了什麼吧,你是不是拿了本該歸人家所得的好處了?沒有原因,我想沒人會去刻意針對你這個不入流的窮酸的。”磁帶將茶杯放下,側過身來看著程昱說道。
“牆外頭就是馬路,窗台距離牆頭大約兩米。要是能跳過去的話,就能自由了啊!”見程昱不說,磁帶也沒繼續追問下去。頓了頓,他看著窗外自言自語著。
“得了,跟你聊天也沒啥意思,我還是回去看他們釣魚吧。”一杯水喝完,磁帶將茶杯放在窗台上,轉身朝屋外走去道。程昱目送著磁帶離開,心裏有些疑問,今天的磁帶總讓他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看來,人家對你挺看重的啊!”磁帶走了,秦川又回來了。一進門,她就對程昱說道。
“看重?”程昱看了看床頭的吊瓶,裏邊的藥水還剩下不少。一伸手,將紮在手背裏的針頭給拔了出來問道。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毛病,他心裏最清楚。
“嗯哼...要不然,人家怎麼會在走廊裏,樓底下,院子裏都布置了人手看看護你?”秦川似笑非笑的看著程昱說道。
“嗬...”程昱笑了笑,從病床上翻身下來,打算將磁帶放在窗台上的茶杯收撿一下。走到窗台跟前,程昱眼前豁然開朗。他想起了方才磁帶對他說的話。窗台距離牆頭隻有兩米左右的距離,隻要能跳過去,外頭就是一條寬闊筆直的馬路。到時候......一念至此,程昱的心思開始活泛起來。轉念一琢磨,他更覺得磁帶今天的話並非無的放矢。
“磁帶,看來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呢!”程昱拿著茶杯轉身,在心裏暗暗想道。
“你想什麼呢?”秦川見程昱拿著茶杯站在桌前半晌沒動靜,抬手拍了拍床頭桌說道。
“啊,哦,沒想什麼。”程昱不露聲色的將茶杯放下,然後坐到床上答道。
“你這人心思還挺重的,是不是在琢磨該不該坦白?我告訴你啊,坦白呢是能爭取從寬處理的。跟你直說了吧,隻要你坦白,或許能留下一條命...”秦川看著沉思中的程昱展開了心理攻勢。
“跟你說過了,人不是我殺的。是有人賊喊捉賊,那個老不死的才是殺人凶手。我說看你長得不賴,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呢?我殺人,總要圖點什麼吧?好,就算人都是我殺的。我留下一個糟老頭子作甚?殺一個跟殺一群有區別?”程昱白了秦川一眼說道。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兒啥大無腦。
“這話你跟我說沒用,就算你是被人冤枉的。首先你要配合我們的調查,讓我們能夠尋找到可以替你洗脫罪名的證據。當了好幾年警察,每一個嫌疑人都說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結果呢?絕大多數都是渣。這是事實,你懂麼?”秦川起身俯視著床上的程昱說道。
“洗脫罪名的證據...”程昱聞言眯了眯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