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克族的祭壇上點著一炬炬火把,光影瑩瑩晃晃的照到祭壇上的兩個赤裸嬰兒,巫師搖動手中的金鈴,口中念著一些咒語“化武豆快地化咧,快地化咧……”台下的一名年輕的婦女很虛弱,在她夫君懷裏泣不成聲。
巫師拿著黃腸金符對著兩名哭急急的嬰兒,說道:“從古至今,萬物生靈,無物為二,今有孿童怪胎降臨,對克族乃至整個邦國來說都是不詳之物,有害而無益處,故將此怪胎的妖體榨為血酒以祭聖靈。”
在一旁的剛付問朝遠族長:“哥哥,時辰已到,祭靈儀式可以開始了嗎?”
在朝遠懷裏的婦女驚慌的哀求:“夫君,孩子是無辜的,你休要聽從那些蜚言蜚語啊,那可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骨肉啊,那來怪胎妖體之說,夫君……夫君……”
朝遠忍淚長歎一聲:“該來的總會來的,誰也擋不住。”看看四周,然後向剛付點頭,表示可以開始儀式了,剛付舉起手勢說道:“開始。”
巫師收到指示也點頭:“好,儀式開始,來人,把孿童怪胎放進輪回壇……願來世好好投胎做人。”
年輕的婦女憔悴珠容,兩淚如百川涕流,哭不出聲,沙啞的哀求,搖頭道:“不要,不要,我可憐的孩子。”
下人把兩名雙孿嬰兒放進輪回壇的容器中,可能覺得冰涼,雙嬰又哭了起來,隨即四名赤裸上身的壯漢抬起輪回石柱,向輪回壇的容器中壓了下去,說那時遲這時快,一陣風吹過後,隨著一聲一聲嬰兒的慘叫聲,容器中流出了豔紅色的血漿,巫師宣告:“儀式結束。”
剛付抱緊雙肌,心裏難受:“真是可憐,這風真真冷啊!”
此婦女當場暈厥,朝遠連聲叫道:“丁香,丁香,來人,來人,快把夫人扶回去休息。”
等所有人都離去之後,從土地裏鑽出兩個神秘人,一者黑衣黑麵孔,另一者則白衣白肌膚。前者為黑麵神,後者白麵神,兩人能在地底下來去自如。
白麵神拍拍衣服,諷刺道:“哎呀,真是百般折騰,這什麼克族啊牛馬蛇鬼族的,唉,這地域的土髒兮兮的,非得把我這一身白衣弄的這般肮髒,肺腑都氣炸,真是的!”
黑麵神則淡淡的說:“好啦,我們有務在身,還是快點把術解了吧,讓礙事的人發現我麻煩了,我們盡量隱藏這次的行蹤,何況莊主不喜歡等。”
白麵神:“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唉,你總是這般嚴肅,真掃興,好好好,開始吧。”
兩人同時咬破食指,往另一隻手掌心上血寫一個“解”字,做了一係列動作後,同聲喊道:“解”。
此時此刻厚重的輪回石石柱飄浮在半空中,輪回壇的容器中傳出嬰兒的哭聲,原來儀式開始之際,兩人一起使用了幻術,蒙蔽了龍族人的眼睛,這隻是幻覺!
兩人正要去抱嬰兒的時候,一名黑衣老頭出手了,三人交手了一番,白麵神見到黑衣人的白色如霜的眉毛,大罵:“哪來的蠶翁之士?”
黑衣老頭回話:“你這顆蟻卵之輩,待會你就知道你爺爺的厲害了。”
白麵神容易生氣,氣憤的罵:“老不死的,居然把我當孫子了,老子活到這個歲數了,從未聽過如此氣憤的話。”話音剛落,緊接著,白麵神念了幾句咒語,便從手中變出了兩頭白色花紋的猛虎,急匆匆的撲向黑衣老頭。黑衣老頭也不是吃素的,不驚不慌,看似有備而來,從腰間解下一個麻袋,兩手緊握袋口,猛虎撲來之際,快速的把一頭猛虎套進了袋子,用麻繩捆綁住,舉起就往另一頭猛虎扔去,就這樣,兩頭猛虎就輕易的被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