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曾大牛對這個女孩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這個女孩很叛逆,但是卻又很聰明,很有自己的思想,這麼小的年紀,就把男女之事理解得那麼透徹。得出了近乎殘忍的結論。如果真要按她的邏輯,這個世界上的愛情除了性與錢就什麼都沒剩下了!真情也是可以買賣的,那這樣一個世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進派出所不外乎這樣幾件事:吃喝嫖賭加鬧事。對方既然是個女的,看你們兩人一臉情熱的模樣,估計就是那女人傷心跑去喝酒了,然後被某個男人給……”
“胡說!”曾大牛馬上打斷。
“看看,虛偽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啊?有了一個還不準別人再找其他的麼?天下就你一個男人了嗎?”李芝薇馬上給了曾大牛一個白眼。
於晴皺了皺眉:“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什麼都沒經曆過,抱著兩本破書看了,就以為天下都可去得,你還早著呢!世間情感要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世間也不會發展了。”
“哦!倒想聽聽這位大嬸的高論。”
於晴也懶得生氣了,瞄了曾大牛一眼:“現在的情感是很容易變質,但是它一樣客觀存在,也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是物質化的,比如他。”說著指著曾大牛。
“我如果猜得不錯,你們是三角甚至多角吧?這樣的的情形不叫物質化叫什麼?難道叫本能化?男人都是花心的,女人都是善變的。”
“不和你說,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感情。你真的好可憐。”於晴一臉同情。
“哈哈!你在同情我?”
“是!”
“我覺得你更值得同情,自己愛上的男人卻還在想著另外一個女人。”
曾大牛完全成了看客,兩個女的在一邊爭論。好不容易插上話:“我說……我想去派出所保釋小文……”話還沒說完就被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閉嘴!”
曾大牛徹底傻了,不過更讓他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頭。
“你說你懂感情,那麼你知道愛一個人的滋味嗎?”於晴問。
“幼稚的問題。”
“幼稚的問題你都答不出來,豈不你更幼稚。”
“你知道,那你告訴我。”
“我當然知道。”
“哦!原來你也隻能回答幼稚的問題而已!”
“你……”
“我?我怎麼了。不要以為有過男人就說什麼懂感情,切!男人,世界上最不缺的動物。我要找,隨便揮揮手,就可以找千二八百的。”
“吹牛不打草稿,縱然是飛機場也站不下那些人吧?”於晴瞄了瞄了李芝薇的比自己小一點的胸脯說道。
“你以為是擠奶啊!我要擠奶不會去找奶牛啊!”李隻薇與於晴絲毫沒有發現曾大牛已經不見了,還在爭吵。
來到大街上的曾大牛,吐出一口濁氣,心裏說道:誰以後要是再說高中女孩清純,他一定把他領到李芝薇麵前,讓他充分領會什麼是清純。然後曾大牛向最進的派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