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公子,隻是個保鏢。李大爺。”曾大牛每次都解釋,但是下次依舊,他懷疑這是馮茗故意安排的。
“大牛,還以為你不來呢!今天。”馮茗一臉慈祥的微笑,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笑道:“有人今天可是連課都麼去上呢!”馮思雪不幹了,臉紅的跟茄子一樣,撒嬌地拉著自己母親的胳膊。“媽!”
“嗬嗬,路上遇見一個熟人,聊了幾句。對不起!下次不會了。”曾大牛忙解釋,要不然不知道馮姨還要說些什麼呢!這兩個月來,馮姨總是無意有意的拿他與馮思雪說事。
“我又沒怪你,你解釋什麼嘛!你這孩子,又沒有外人!”馮茗帶有深意地望著曾大牛。
“我知道了,馮姨。”曾大牛一臉堆笑。
“好啦,我要去公司了。你們兩聊吧,成剛他們已經去學校了。”馮茗打了個招呼就往大門走去。
“你怎麼沒去上課?”曾大牛沒話找話地說道。
“我今天沒課。”馮思雪還沒從剛才的尷尬中轉變過來,輕聲地說道。
“哦!”曾大牛沒有話說了,眼睛四處瞟,就是不看馮思雪。
“我們今天去逛街吧?”馮思雪抬頭盯著曾大牛說道。曾大牛聽了一愣,然後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今天的馮思雪的穿著:與上次在她大哥訂婚的家庭聚會時不同的是,她不再故意打扮得豔麗成熟而是一身清純的大學生打扮,純白色的高領毛衣,一條黑色的冬裙,裙擺到及膝,裏麵是一條肉色毛褲,腳瞪一高筒皮靴,頭上戴一頂黑色的帽子,披肩長發遮住了臉頰是兩旁,帽簷下的一雙大眼睛正滿含期待地看著曾大牛。
曾大牛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種打扮讓他看得差點鼻血長流,他這一刻想到了小文,甚至是於晴。曾大牛承認自己一直想進入於晴的身體,那畢竟是自己很久遠的愛情憧憬,後來他把這個對象變成了小文,雖然承認性欲,但是曾大牛並不認為自己有多邪惡,畢竟這是人之常情,他又沒有想進入其他女人的身體。
他曾經常幻想與於晴合為一體時的快樂,但那次真要行動時,曾大牛心裏卻有點莫名的膽怯,他怕於晴以後會後悔,在清麗純潔聰明能幹的於晴麵前曾大牛總有點自卑,感覺自己配不上她。
但是,遇見小文後,他心理的那種不自信或者說是性格上的怯弱很大程度得到緩解。上次他進入到一半後發現小文還是處女時,他又是高興又是擔心,他怕小文又會跟於晴一樣,但是現在情況好象不是這個樣子,自己好象一下子成了香饃饃,同時幾個女孩都向他表示好感。但是這好像又不是跟自己有關,好象是因為自己的神秘能力曝光的結果。他很惶恐,因為他並不知道這種神秘的能力何時會消失,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這神秘的能力如何完全掌握,又是從何而來。
“怎麼了?不同意?”馮思雪有點失望的問道。
“不……不是。”曾大牛被打斷胡思亂想有點緊張地回答。
“那就好,我們去步行街吧!我看上了一個包包,超漂亮的哦!”馮思雪十分高興地說到。
曾大牛點頭答應了,在他看來陪女人逛街沒有什麼。女人所謂逛街走的那點路,在他經常在幾個相隔數十公裏的幾個垃圾山來回撿垃圾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
兩人走出別墅,一路上馮思雪顯得很開心,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的冰山美女。曾大牛忽然很是感慨,他在想:其實每個人都可能因為一件很簡單的事而快樂。這跟錢多錢少無關,隻是他一下想到於晴,不免有點黯然。答應今晚去她哪,可是真的能說清楚嗎?想到這的曾大牛不由有點出神。
“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馮思雪氣呼呼地跑到曾大牛的麵前,生氣地嘟著嘴說道。
“你說什麼?”曾大牛有點不好意思。
“你還是我保鏢嗎?有這樣走神的保鏢嗎?”馮思雪真生氣了,連保鏢這個最不喜歡的詞也說出來了。
“我……不好意思,下次不會了。”曾大牛有點慚愧的解釋。
“不去了。”馮思雪跺了下腳,狠狠剮了曾大牛一眼,怒氣衝衝地向別墅跑去。
曾大牛望著越來越小的人影,最後在轉角處消失不見。不由苦笑一聲,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搖了搖頭,曾大牛也向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