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耳見陳道的注意力一直在她的小跟班身上,當下不禁輕咳一聲,想要換來陳道的注意。她這一咳,倒是讓衛青山有些激動:“小諾,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去天莫山兜風怎麼樣?”
黑木耳沒有理會衛青山,她的家世雖然遠遠及不上衛青山,但她的父親是一個房產大亨,自小就在紙醉金迷環境下張大的她,無法融入衛青山的世界。衛青山的父母對衛青山要求十分嚴格,他每個月的零花錢都來自堂姐衛穎月。衛穎月受叔叔嬸嬸所托,自然不會給衛青山過多的金錢,這也遏止了衛青山與那些紈絝子弟胡來。時間久了,餘杭市的紈絝子弟們很自然就將衛青山踢出了他們的族群。
黑木耳感興趣的隻有陳道,她玩過的男人已不下十個,卻從未見過像陳道這樣的人。她自然不會認為剛才那是幻覺,她覺得那可能是一種極為精妙的障眼法。為了學會這種奇妙的障眼法,她決定跟陳道處一段時間。
對於自己的資本,她是絕對自信的。在她的交往史中,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她的誘惑,但凡隻要勾勾手指頭,那些男人都會像狗一樣趴在她麵前舔著她的腳趾。單單從陳道的外觀,黑木耳推斷陳道隻是一個身懷奇特技藝的鄉下小子,在她看來,隻要稍微施展一些手段,陳道自然是手到擒來。
陳道依舊沒有理會黑木耳,而是對著黑木耳身邊的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你好,我叫陳道,你呢?”
“我我叫潘小凝。”女孩不敢和陳道直接對視,微微側過頭。
陳道笑著站起身,時至中午,自然是要去吃些東西,祭拜一下五髒廟。陳道由始至終都沒有看過黑木耳一眼,陳道剛走出大門,胡民三人急忙尾隨:“老大,等等我們!”
黑木耳不怒反笑,她輕托著下頷,看著陳道離開的背影,輕聲道:“欲擒故縱麼,很好的手段。”
在男女之事上,黑木耳極少有過敗績,大多都是男性像發了情的公狗一樣做盡一切來博取她的好感。像陳道這樣的手段,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自然不會認為陳道對她不敢興趣。
“小諾,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學校附近剛開了一家不錯的茶餐廳。”
“茶餐廳?”黑木耳臉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絲嘲諷之色,“衛青山,你難道不知道我每頓飯從來沒有低於千元麼?等你的信用卡換成黑卡的時候再來找我吧。”說完,黑木耳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那女孩緊隨黑木耳身後。
“唉。”當衛青山走到教室門口時,他發現陳道和胡民三人都在,首先歎氣的是陳道。陳道看著衛青山,微微搖頭道:“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不過,男人的痛苦,就和女人的乳房一樣,越大越應該好好收藏。加油吧,早晚有一天用你胯下的東西,征服她。”